然而,没过一会儿他就呆住了。
好家伙,这个学生在这道题上,都不能用无懈可击来说了,而是说,甚至已经有些让他这位院士看不懂了。
这名学生,竟然在这道题上超越了张一唐的方法,给出了属于自己的思考!
而廖欢并不是研究数论的,对于孪生素数猜想也仅限于稍稍的了解了一些,所以他看不懂这多出来的部分。
你这是要倒反天罡吗?
他连忙喊道:“老王,快过来,我应该找到那个萧易的试卷了,你帮我看看,我有些看不懂。”
那位王建新院士就是研究数论的,他应该看得懂。
只不过,他的话,顿时就让房间里面的其他三位院士,还有其他几名也正在批改试卷的教授们都有些没反应过来。
“你说啥,你看不懂?开什么玩笑。”王建新一边离开了自己的位置,一边说道。
就算廖欢不是专研数论的,那也不至于啊,本科都不是的学生,又能写出深入的东西来?
其他的院士,还有教授们纷纷围了上来,大概这还是第一次,有一个连大一新生都还算不上的学生的试卷,能够引起他们这么多的京大院士教授们的关注。
然而王建新看了一会儿后,眼睛也和之前的廖欢一样,眯了起来,往屏幕凑近了一点:“有点东西,我再看看。”
又是一会儿后,他眼睛不再眯起,而是逐渐睁大,再一次往前凑近了一些:“等等,好像确实有些不一样,先等我再看一遍。”
再过去了一段时间,直到在场的人都要怀疑,这位王院士可能要把眼睛都给伸进电脑里面去的时候,他终于将自己的身体收了回来,惊叹道:“天才啊!真正的天才啊!”
“他竟然换了一个角度对张一唐的方法进行了思考,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他在这道题上面,已经不是在分析张一唐的方法了。”
“他是在改进张一唐的方法啊!”
在场的所有人,一脸懵逼。
而与此同时,同样懵逼的,还有远在法国高等科学研究所,《thepublicationsmathématiquesdel‘ihs》编辑部的主编,博杰伦。
刚刚吃过了午饭,回到了自己办公室的他,就见到自己收到了一封新邮件的通知。
对于在国外工作的人来说,看电子邮件是一件很平常的事情,而对于他们这样的编辑来说,就更加平常了。
于是他打开了自己的邮件,一看,随后就愣住了。
因为这赫然是彼得·舒尔茨发过来的邮件,而邮件的内容,比起之前那几次都要长了许多。
之前那几次发的邮件依次是这样的:
这篇论文有一个好的想法。
这篇都没有一个很好的想法 这篇论文有一个非常好的想法。
这篇论文有可能是对的。
这篇论文非常可能是对的。
而这封邮件,内容是:这篇论文是毫无疑问正确的,并且拥有着在远阿贝尔几何方面的极高价值——我指的不是他的结论,而是指他在论文中所表现出来的一种非常惊人的数学思想和分析方法,我利用了他在这篇论文中表现出来的思想与方法,确切地找到了能够证明望月新一错误的关键所在。
当然,秉承着学术道德,所以我不会在这篇论文刊登之前利用作者的思想和方法来公开任何结论,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内,我会先和雅各布·斯蒂克斯交流,等到这篇论文刊登之后,我们大概会召开一次数学交流会,主要对望月新一的结论进行最后的否认工作,也希望贵刊能够尽快将这篇论文刊登,方便我到时候对此进行引用(最好也给这名作者建议一下以后提前把论文发到arxiv上:))。
最后也非常谢谢博杰伦先生能够将这篇论文交给我来审核,不胜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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