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道俊决定趁热打铁:
“不,顺阳信用卡值得我再买回来,而且也便宜。”
“这真是一个愚蠢的决定,为什么我们想法不一样?顺阳信用卡你应该想到了,就算你买来输血也不一定能救活,你就算等他破产了,买来牌照,再开一个不就行了?”
这是陈养喆的想法,但他则怎么能预测到5年后发生的次贷危机?
“我只是很幸运,如你所知,既然我这么幸运,我相信能够救活它?”
“人要懂得敬畏,一方面,你的叔叔二伯前车之鉴在那,如果你想要的太多,在贪婪面前,也会迷失方向;另一方面,记住,如果你想成为顺阳集团的会长,就要学会做一个能够冷静来看待问题的领导者。”
“既然位高权重,那肯定是会被贪婪所左右,我能理解我二伯。”
“目标不应该是目标,随便吧,你自己看着办。”
陈养喆点点头,道俊从来没让他失望过,见小孙子这么坚持,他也想看看,濒临死亡的顺阳信用卡公司,在他手里,是不是能够重新焕发生机。
对企业的领导者来说,开拓和守成固然重要,但更厉害的领导者,那是能够扭转乾坤的存在。
“我会记住的,那您能不能帮打个招呼?”
陈养喆脸色顿时一变,一脸温和的说道。
“你说的是.”
“我收购顺阳信用卡公司,不想受到高官们的影响。”
陈道俊说这番话的时候,心情很复杂。
高官们会如何看待爷爷的话?
摆脱债务不会有压力吗?
这岂不是给那些需要密切关注新政权的人带来不必要的压力吗?
快速整理思绪后,他说道。
“我只是要求临时宣布我们将采取强有力的措施.或者,干脆就是我会处理它。”
“这个你就不用管了?”
陈养喆拿起话筒。
“告诉首席经济官,下午跟我家道俊喝杯茶吧,是的,告诉他们你会在靠近青瓦台的明洞见到他们。”
陈养喆挂了电话,朝道俊使了个眼色。
如果是明洞,那就是江北阳光酒店。
陈道俊赶紧拿出手机。
“快准备一个可以安静交谈的地方,让你的安保人员控制酒店,让我们进出不会显眼。”
陈道俊点点头。
“谢谢你,爷爷。”
“不用谢我,用你的行动来证明,我这个电话没打错。”
“那,我就在这里和爷爷一起吃午饭,再走吧。”
在餐厅里,陈道俊看到对面的那个人,连忙起身迎接:
“欢迎欢迎。”
青瓦台经济事务高级秘书笑容灿烂,伸出手。
当道俊握住他的手时,感受到了他手心传来的温度。
“说实话,要是陈会长在这里,或许我们都会不自在,很难开诚布公地交谈,对不对,哈哈。”
他以自信的表情和良好的印象给道俊留下良好的印象。
这家伙,情商很高!
陈道俊在心里暗暗给他下了个定义,同时也对今天的会谈更有信心了。
二人面对面坐在一张小桌子旁。
“总之,你本人比照片和视频上的好看多了,如果我有女儿的话,甚至想把女儿嫁给你呢,呵呵。”
“本来,我的梦想是成为一名帅气的律师,走到今天,都是按照我爷爷的意愿做的。”陈道俊摸不清他的意图,只能顺着话茬。
“人才不一定追随梦想,你呀,是天生的商业家,我想你无论如何都会走这条路的。”
商业家.
好吧,对方这么定义自己,看来没少做调查。
“那我这次出手,拿到顺阳信用卡公司的希望大不大?”
“我不知道,如果你能告诉我你隐藏的底牌,我想我们可以预测胜负。”
见陈道俊的表情有些错愕,对方也反应过来,说的有些玄乎了。
于是他笑了一下,解释道:
“除了顺阳信用卡,我还要救另一家信用卡公司,所以,这个我实在是没有百分百的把握。”
“还有什么?”
“zf层面不会注入公共资金,所以如果顺阳信用卡破产了,其中一些不会持续输血,我们会救其中一个.”
首席经济官眨了眨眼,然后歪了歪头。
“哦,那如果我不要zf的,可以吗?”
陈道俊失笑,感情对方还以为自己是想打秋风的,怪不得口风这么紧。
于是,他信心满满的说道:“我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我负担得起顺阳信用卡的债务,逐日投资的财力超乎想象,这次听说m国资本进来了,金融部门是不是很高兴?对外宣传可以说是用外资重振一家破产的寒国公司,这个噱头怎么样?”
“那你这个隐藏的底牌有点强。”
微笑表明了对方的立场。
“还有一个隐藏的底牌,你想听听吗?”
首席经济学家点点头。
“大英集团作为第二家信用卡公司怎么样?”
对方笑容瞬间消失,双眼瞪大。
“大英信用卡?”
“据我所知,出现系统性风险的信用卡公司中,大英信用卡比顺阳信用卡公司情况都更恶劣,公司的股票已经连续跌了两个礼拜了,到现在都没人接盘。”
“顺阳和大英…年轻人,你的底牌,这让我有点不寒而栗。”
与他所说的担心相反,他似乎有些兴奋:
“如果你只触及两个公司,那没问题,如果资金稍有紧张,只要拿逐日的资产抵押,我做主可以迅速帮你联系贷款,尽快摆脱资不抵债的局面,并尽最大努力使其正常化,但还有最后一个问题.”
陈道俊很容易猜到,为什么他还有顾虑。
“你是怕媒体大惊小怪吗?”
“当然,如果我们过于偏袒你们,有些媒体甚至会不分青铜皂白的说我们帮助顺阳打压大英,继而吞并大英的资产,这是我们不想看到的。”
“别害怕,不会有这样的事情。”
“嗯?”
陈道俊笑着接过茶杯。
“最大的商不是顺阳和大英么,我们都是这些商的大金主,他们不敢随便爆料的,还有,龙头报社贤诚日报,我有30的股份,是大股东,你知道吧?”
“啊…!
首席经济官长长叹了口气,但神色却明显亮了起来。
“并非所有媒体都会赞扬青瓦台,但他们会保持沉默,再加上刚才我说的那些,你们不用担心了。”
首席经济官靠在靠背上,十指相扣的手揉着下巴。
他像一尊石像一样久久没有动弹,目不转睛地盯着道俊:
“顺便说一下,陈道俊,你从中得到了什么?我当然知道你和逐日投资有密切关系,但我不明白它为什么要单凭这一点,你就要带头毁掉一个家族的内部关系。”
“在我与金融监管局主席会面时,我已经告诉过你这件事。”
“你是说复杂的家庭事务?”
“是的。”
“那可能不太行.”
陈道俊没想到对方竟然因为这个直接拒绝。
怎么突然就不一样了?
zf只负责宏观上管理,不就是永远不亏本的生意吗?
“因为青瓦台,不,zf的权力不能用来解决家庭问题,为了今天我们达成一致,你必须把家里的问题详细说一遍,这样我就不会觉得自己被利用了。”
首席经济官脸色很严肃,似乎这个话题相当关键,甚至将决定他最终的态度。
但是陈道俊根本不会被他诈到,反而谈起另一个条件: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