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儿子在母亲尖锐的呵斥下没有说话,只是低下了头。
“那个贱人,就是一个乡巴佬生的贱种,夺走了本该属于我的儿子,如今流着穷人血脉的陈道俊,也要夺走我们顺阳集团…你们还坐下来争论当总t的事吗,有没有搞清楚问题出在哪里?”
李必玉捶着自己的胸膛,怒火越来越盛,她冷冷指着陈动基:
“你什么都不用说,葬礼结束后,你坐在主席台上,别胡说八道,跟着你大哥走,如果是你们两个的话,没问题吧?然后,道俊控制了他占据的金融公司,从ceo到高管,如果你和你的员工坐下来,和你大哥通力合作,一切都会结束,这么简单的事情,还会造成如今的局面,就是因为你们一直试图互相制约!”
陈荣基突然喜欢上了妈妈,心存感激。
没想到自己会有这么强大的盟友!
然而,陈动基的表情更加凝重了。
临时会长职位注定不会被长期空置。
现在陈荣基有妈妈站在他那一边了。
“为什么不回答我的话?”
陈动基对李必玉说。
“我已经同意让我的哥哥坐在会长的位置上,直到新的股权调整完成,已经结束了,母亲。”
“好的,你做的很好。”
“总之,我和哥哥负责小组的工作,即使在葬礼期间也要注意并摆出悲伤的表情,有很多人在关注着我们。”
陈动基短促地叹了口气,试图起身。
但是李必玉叫住了他。
“动基啊,我有一些股份,是我用筹集到的钱买下的,我打算把它送给你,如果这些都被你拿下,你哥就没法对你大意了。”
分享?
“哦,妈妈…”
当陈动基尴尬地结结巴巴时,李必玉一句话堵住了他后面的话。
“你以为我和你父亲一起生活到八十多岁就破产了吗?我清楚地看到了钱是如何被抽走的,以及抵押股份是如何被隐藏起来的。”
“哎呀,抵押了多少?”
当陈动基急切地询问时,李必玉只是笑了笑,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即使我没有很多股份,如果我把我的股份和钱结合起来,那将是一个可以移动天平的砝码,把满屋子埋的贱东西的痕迹擦干净,然后我会把我所有的都给你,我希望你明白。”
李必玉走出书房,留下陈动基怔怔发呆。
殡仪馆里空无一人,只有几名工作人员在整理花圈,陈道俊只看见父亲跑回宾馆,其余人呢?
没多想,陈道俊上了新香,悄悄退了出去,只是看着空荡荡的太平间,莫名心情复杂。
为了爷爷,陈道俊决定在葬礼结束之前尽量不碰到他们。
然而,突然书房门开了,是李必玉走了出来,不过她根本没有理会太平间,直接走了。
“他为什么要进爷爷的书房?”
陈道俊只能在心中默默思索。
可是这个地方已经打扫干净了。
大部分数据被烧毁,重要文件被转移到每个分支机构,剩下的只有装饰书架的书籍以及爷爷收到的牌匾和奖杯。
李必玉不可能是在缅怀爷爷,那就说明有问题。
为了以防万一,陈道俊悄然走近书房,几个伯伯的声音就传了出来。
他们的声音压得很低,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
奶奶会坐下来和她的孩子唠叨吗?
这个问题的答案显而易见。
从书房出来的几位伯伯,脸色都变硬了,一定是一脸恼火…一定是发生了什么特别的事情。
陈道俊想知道他们在说什么,但吊唁的人开始蜂拥而至,他不得不把思绪从这件事上移开。
随着带领寒国的权势人物前来参观太平间,陈动基的脸色越来越黑。
他们比自己更忙于寻找陈荣基,似乎确信陈荣基就是会长的接班人。
就连已经退居二线,以前主管建筑业的建设交通b长官,也与陈荣基聊了半天。
陈动基答应与陈荣基联手除掉其他人,但不代表陈动基不在乎顺阳集团会长的位置,当所有人都把陈动基当成老二时,陈动基也变得不耐烦了。
同时,陈动基对母亲手里的股份和钱更加迫切了。
当陈动基沉浸在这些复杂的想法中时,同样的经历也困扰着一些人。
“我以为我会不在意,不过,呵呵.。“
李学载内心有些复杂。
很多前几天还弯着腰的人,现在都在努力在白俊赫身上留下印记,白俊赫与其说是自己的手下,不如说是副会长的手下。
李学载甚至有一种看到以前的自己的错觉。
白俊赫代表集团传达了陈会长逝世的消息,由于他的形象一下子在媒体上流传开来,认识顺阳的人都认为他已经继承了李学载这个角色。
大秘和室长,这个能离集团会长最近的角色。
从葬礼的第一天起,李学载就意识到这个地方不再属于他了。
这些念头在脑海里转瞬即逝,因为李学载看到许久未见的姜胜宇。
“你什么时候来的?”
他很好奇,已经退休的家伙,突然回国。
“我一下机场就直接赶过来。”
“从你那边过来这也太快了?”
姜胜宇点点头:“会长几天前给我打过电话,认为他不能再坚持下去了,所以和我说了一声。”
“你和会长有那么亲近吗?专门和你说一声。”
“并不是关系多么接近,但会长与我也有些特殊关系,当然,我来这里不只是为了参加葬礼。”
“为了道俊?”
“当然,既然会长不在了,那顺阳集团的头把交椅得好好排排了,而控股顺阳汽车的逐日也应该密切关注这一情况,我们不也是大股东吗?我可不想看到什么阿猫阿狗都坐在会长的座位上。”
李学载在院子一侧与姜胜宇并肩站着,看着不断开进的豪车队伍说道。
“你一定累了,不如睡会儿觉吗?我看你也没什么可做的。”
“虽然不是包机,但我在头等舱睡得很好,头脑嗡嗡作响,我现在就想看看润基和道俊,当然,我也要哀悼。”
姜胜宇拍了拍李学载的身体。”
“不过现在顺阳的局势很错综复杂呀,大小团体林立。”
“哦,你人远在他乡,知道的却不少嘛。”
“这是常识,关注顺阳的人太多了。”
李学宰神色复杂:“不管怎么说,我不能让会长付出了一辈子的顺阳有闪失。“
“相信道俊,我们可以适当的时候做一些适当的事情”
“在适当的时候,确实哦,对了,为什么你不坐在那里?按照你的身份。”
姜胜宇抬手指了指自己的脸。
“没必要,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有些时候又何必分得那么清楚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