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会传唤这个账号的主人,我要重申一下,他很有可能就是嫌疑人。”
“啪嗒!”陈道俊关掉电视,拿了一瓶酒。
检察长咬了咬嘴唇,颤抖着手举起酒杯准备喝一口。
“我在下午接受了一次采访,然后就去忙了,这件事检察院会继续查下去吗?”
还没喝就放下酒杯的检察长,开始用怀疑的眼光看着陈道俊。
“无论如何,地方检察官会处理这件事的.”
陈道俊摇了摇杯中的红色液体:“为什么是地方检察官?那个账号的主人不是顺阳集团的吗?”
“你不是因为预见到要采访而要求见我的吗?”
“你刚刚听到了吗?这是从国际货币基金组织挪用的钱,当时我还是一名大学新生,我有时间赚那么多钱吗?”
“我不是那个意思,你是代表陈荣基来的,还是陈动基?”
陈道俊还没回答,检察长直接开口打断:
“这个肯定是已故的陈会长的账号,为什么要告诉大家他留下了什么.”
“不,检察长,我今天来见你,还有其他事情。”
总检察长的反应与法务b副部长没有什么不同。
起初,陈道俊感到有些惊讶和尴尬,但很快陈道俊就重复了他对司法b副b长说的话。
总检察长似乎松了一口气,因为他一直与已故的陈会长保持着秘密关系。
而且接手材料的人,幸好是陈道俊,而不是咄咄逼人的陈荣基和陈动基。
“我会把你爷爷留下的东西留给你的。”
“我爷爷说了很多,他说我以后要做更大的事情,希望您能帮上点忙。”
“检察官的尽头是总t,但是我现在已经看到了尽头,剩下的我已经无能为力了。”
检察总长言不由衷的说着这些废话。
“不会的,因为目前b长空缺,前几天我会见了法务b副b长,他说重组内阁迫在眉睫,当然,法务b副b长也参与重组,所以,您有心入阁也不是没有可能。”
“哦,可是我已经不太感兴趣了。”
就算他装作不感兴趣,但陈道俊也没有错过他眼中的神态变化。
“由于他已经通过了国会的确认听证会,验证已经完成,从青瓦台的角度来看,他绝对是第一。”
这让检察长的耳朵都被逗乐了。
“顺便说一下,检察长,那1000亿行贿基金案,你不能暂时不管吧?”
“那是什么…?
他眨了眨眼。
“这件事情必然是牵扯到顺阳集团,那么第一个要求检察长掩盖这项调查的人,他一定是行贿基金帐户的所有者,我求你不要遮盖它可以吗?”
一直皱着眉头沉默了一会儿的总检察长,慢慢地放松了表情。
“你明白,知道很多不该知道的事情意味着什么吗?”
“这问的很突然,您想说什么?“
“刚刚上新闻的那个年轻检察官是这么想的,我的意思是,从今天开始,你将在寒国变得越来越重要。”
陈道俊笑了笑:“事实上,我会变得越来越危险。”
总检察长的脸上洋溢着笑容。
“我可以假装不知道吗?”
“那不行,但检察长只要别阻止负责检察官进行调查,这就够了。
“什么时候才能有结果呢?”
“我会单独联系你。”陈道俊不想把话说的太死。
总检察长敲了敲桌子:“但是你要知道一件事,所有遮盖的事件总有一天会重建光明,那个时候,我不再担任总检察长的职务,我可能无法阻止它了。”
“诉讼时效为三年,届时,您可能是法务b长,我现在开始操作,时间够了。”
“你搞定了青瓦台那位么,直接给我安排职务,哈哈。”
陈道俊笑了笑:“不管谁坐在青瓦台,我手里握有的上百亿美金都不会发生任何改变,我相信我的钱,还有,不要给自己增加负担,是我爷爷的教诲,我也不会给您增加负担。”
在这一番交谈之后,二人举起了酒杯。
交易成功!
在回家的车上,陈道俊接到了无数个来电。
无一例外,都是陈动基的。
陈动基内心非常焦急,从陈道俊手机上的未接来电的数量上就可以体现出来。
但陈道俊只是淡然地看着不断响起的手机,迟迟没有接听。
陈道俊心想着:“再等一会吧,呵呵,得好好磨一磨。”
陈道俊需要让他的这位好伯伯,所谓的顺阳副会长自己打破他自己的骄傲,让他卑躬屈膝主动来到自己的房间。
正当陈道俊在转椅上悠闲冥想的时候,房门突然被敲响。
果然,陈动基出现了。
“陈道俊,你真是可以啊!”
“啊,二伯,您怎么来我这里了?”
陈道俊心里憋着坏,却一脸的茫然。
“你怎么不接我的电话?”
“您打电话了吗?我好像开的是静音模式,我没听到,我正在楼上收拾东西。”
“什么?收拾东西?”
“是的,你不是说我下周会被开除吗?所以我要收拾东西了。”
陈动基环顾陈道俊的房间并怒吼起来。
“你现在是在开玩笑吗?你这房间一点收拾的痕迹都没有!”
陈道俊指了指他的办公桌。
那里只有牙膏和牙刷。
“我不经常来这个办公室,所以不管我怎么收拾,我的东西只有这些而已。
“实在是对不起,请坐下,二伯,你好像有很多话要说”
陈动基瞪了陈道俊一眼,直到粗重的呼吸平息下来,才在沙发上坐下。
“我看到新闻了。”
“你看到啦,那确实是一件大事呢。”
“我要和你谈的仅仅是这个吗?你是不拿我当回事吗?”
陈动基看着陈道俊笑得团团转,表情狰狞像是想要弄死他似的,但陈动基的声音已经平静了下来,反而问出了一连串的问题:
“看起来像是你干的,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是想把行贿基金材料扔给检方然后一起死吗?你这是在挟我吗?还是说,你真的当我是白痴吗?检方不可能知道行贿基金是如何设立的,他们根本不可能调查出来。”
“你一定做好了准备,文件还在你手里吗?如果不…这可能是虚张声势。”
陈道俊反问他:“为什么像你这样的人明明自己已经知道了事实,却还在自我欺骗,到最后也不过是自我安慰而已,睁开眼睛看看现实吧。”(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