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天神.”
南天门前,增长天王走到千里眼顺风耳两位金甲天神身旁,看着他们忙碌了好一会,不由开口问道:“可有所发现?”
增长天王与这两位时不时就来南天门勘查的神通特异天将熟悉,直接开口问道。
只是千里眼顺风耳看了好一会。
这才撤了神通,转身看向一旁的增长天王摇头道:“之前那异象太过短暂,此番却是未能发现有什么异常.”
“天王,陛下还在殿中等待,就不多聊了”
说着,两位天神朝着增长天王一拱手,转身就走。
不多时。
千里眼顺风耳回到通明殿门口。
高座上,听的正入神的玉皇大帝稍一抬手,殿中歌舞立刻停下。
玉皇大帝随即看向殿门道:“进来吧,说说有何发现?”
俩兄弟走进殿中,行礼就报。
千里眼:“启禀陛下,小臣千里眼,未能看出有与之前异象异常之状,请陛下恕罪.”
顺风耳:“启禀陛下,小臣顺风耳,听辨世间,亦未能听出异常之声,请陛下恕罪”
“没有异常.”
玉皇大帝闻声皱了皱眉。
这时,下方殿内席中,张天师张道陵马上从长桌后起身,行礼后开口道:“陛下,臣观之前那惊雷不似一般,似是妖孽作祟,妖孽畏惧天威定然躲藏,两位天神辨识不出情有可原,不如让雷部代为寻查”
“嗯”
听到张天师之言,玉皇大帝略作思索后点了点头:“那便着雷部查查吧.”
说着,玉帝朝着俩天神挥了挥手,又看向乐师仙娥道:“继续.”
悠扬乐声再度响起。
仙娥也随之起舞。
千里眼顺风耳则在欢声中躬身悄然退出了通明殿。
玉清真王府碧霄上梵炁。
雷部之雷城。
去府二千三百里,城高八十 一丈。
天庭八部,唯雷部最大。
雷部又分一府两院三司,一府即是神霄玉清府,简称神雷玉府。
两院即是五雷院和驱邪院。
三司即是万神雷司,雷霆都司,雷霆部司。
庞然雷城内。
当万神雷司侍者送别刚刚的天庭侍从。
雷司侍者面无表情将刚刚接到通明殿天师让探查之前天地异象的事件丢到了一旁厚厚一叠待办事件之内,丝毫没有理会刚刚天庭侍从交代的要加急处理之言。
随即,雷司侍者坐到了接待台前,面无表情继续当值。
周围各位雷部小吏,雷将穿行而过,谁也没把刚刚那传信侍从当回事。
雷部是个框,啥都能往里装。
没办法,谁让雷部是天庭八部最大一部,也是事务最多,最杂一部。
但凡稍不清职责之事,整个天庭所有部门神仙最会干的事就是推给雷部。
反正雷部最大,员工最多,就该多忙点。
无数年来。
雷部任劳任怨,自然也学会磨洋工,敷衍,拖延 除非加急重事,否则一律慢慢等吧。
毕竟事多,都体谅体谅。
同一时间。
雷城两院三司中的驱邪院。
院中一处事务殿内。
几位雷将将军正围着一封函文争论不休,还拍起了桌上。
“那西牛贺洲的太平山坊市之事,你们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
“那所谓坊市,城高足有三十五丈,占地面积之广,那街道之繁荣,比那北边狮驼国更甚,更广!”
“那明明又是一个妖中之国,而且还是越来越大的那种,那些妖孽压根就不知道什么叫分寸,他们每天都在扩建,现在更大的外城都要建立起来,一旦外城建成,那外城城墙绝对会远高于三十五丈的内城城墙!”
“你们何时何地见过那般庞大的坊市 “掷将军消消气,那坊市建成到如今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几位元帅们也都知道,只要他们叫坊市那就无妨了,毕竟还有些分寸,下界妖孽众多,没必要一直盯着那坊市了”
“我看不下去,你们这是在自欺欺人!”
“你看不下去又能怎样?那白浪现在是陛下金口玉律亲封的大圣,当然,这没什么,天庭内谁都知道那是个虚名,但是他出自五庄观,那五庄观有多少弟子在天庭当值你不清楚?更别说他师从镇元大仙,那可是镇元大仙,没见那白浪之前跟着那弼马温一起闹事都被陛”
一旁雷将将军面色顿时一变,连声打断:“慎言!”
“老友慎言!”
“咳掷将军年轻,火气大可以理解,嫉恶如仇更是应该的,但可不能心有私念,为一己之利,为博名声,让我等一起为之背书才是!”
“老将军何出此言,掷将军也是为除天庭名声所忧.”
“哼,不为私念,那北边狮驼国的金翅大鹏妖孽吃光了一整个人族国度,上到国王,下到贩夫走卒,被吃了个一干二净,而后更是占据狮驼国都城,建立起了第一个妖中之国,论其危害,残忍,可是远超那太平山坊市,那为何不见掷将军对此多说一句啊?”
这话音落下。
事务殿内顿时一阵沉默。
北边的狮驼国的那只金翅大鹏,雷部内谁不知道那大妖与西天如来佛祖的关系匪浅。
“好了,都少说几句,掷将军也是为职尽力,我们论事,不可牵扯其他,更不可无端攻击才是.”
“还有,那太平山坊市也确实是个大患,我会向上府禀明,自有元帅天尊他们抉择,我们就先不论了,先处理其他事情吧.”
蟠桃园内。
夭夭灼灼,颗颗株株。
夭夭灼灼花盈树,颗颗株株果压枝。
第一桃林之内。
数十位力士忙碌不断。
被蟠桃园看守孙悟 空叮嘱了一次又一次土地神不得闲,跟了几位挑水力士一会,便随即又去到了锄草力士们身旁,忙碌个不停。
桃园深处。
一身锦服的孙悟空正站在一株桃树前,望着眼前枝丫上,比他脑袋还要大上一圈,鲜嫩欲滴的大蟠桃不由食指大动,不断的挠着脖子,身上的猴毛,抓耳挠腮。
但是看了好一会。
脑中不断想起小师父上次临走前的反复叮嘱,他还是忍住了,转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