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太懒散,我就不客气了啊!”小霞插着腰,指着两人骂道。
“知啦,小姐。”
“小霞姐,我们不敢了。”
这两位刚刚十几岁的神偷,被王霞吓到面色齐变。
王父对学徒工已经算好的了,如果因为这种小事被赶走,他们回去会被家里人打死的。
“好了,又不是什么大事。
伯父,你先帮我看看,这两种纸上面可有蹊跷?”丁云峰取出蒋震藏在拐杖的白纸,以及藏在这只鲁班锁里面的黑纸,递给王父。
王父带上眼镜研究很久,最终摇了摇头:“这些黑纸被人藏在鲁班锁里,肯定很重要;不过我只对锁有研究,无论这些黑纸还是你这几张白纸,我都没办法。”
丁云峰也就试着问上一句,王父这个回复,早在他的预料之中。
“伯父,您能不能帮我再做一只类似这样的鲁班锁,我想将这两种纸都藏在里面。”
“当然可以,阿峰,你给我三日时间,我帮你做一只比这个复杂几倍的。”
三日过去。
丁云峰再次来到锁店,他将两种纸藏进一只手提箱式的鲁班锁里面、
根据王父的说法,这只箱子,他在里面设了一点机关。
如果有人用错误的方式开启或者用外力强行破开,白磷会引燃火药将里面的东西毁掉。
丁云峰很满意,他觉得,这位便宜岳父,如果穿越武侠世界,搞不好又是一个朱亭式的人才。
带着箱子回家藏好,丁云峰决 定,等日后有机会,就将这些东西送去对岸。
老家那边的秘密部门,肯定有办法破译这两种空白无字的奇怪纸张。
这个时候,之前在游轮上拍着胸脯向黑豹吹嘘自己鹰酱国人身份的游轮船长大胡子,终于被人放了出来。
“法克!法克!”
冲着关押自己好几天的蛙岛特殊衙门连骂几声,大胡子等了片刻,大副麦当奴以及其他水手们陆陆续续被人放了出来。
“船长,船长你没事就好了。”
“法克,我要写信回国,这是一场十分严重的涉外事件。”
一个相貌与青青有几分相似,头发花白,面容老了几十岁的老妇人,冷冷看着楼下渐渐远去的大胡子一行人。
“蒋震这一行,足足几十人,居然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偏偏这艘游轮上面,存在很多发生激烈打斗的地方,这帮人,岂会不知蒋震他们的下落?”
听到老妇人的质问,一个中年男子苦笑上前扶住她:“这些都是鹰酱国的人。
这次我们强行扣下人家盘问,已让上面承受很大的国际压力了!
您老人家消消气,蒋震已经没了,何必闹到鹰酱国那边发函过来质问?”
“我对蒋震这个手下很了解,他一直想让家族洗白从政。
这次他回来蛙岛,他的手上,肯定掌握很有分量的筹码…”
“唉,人都没了,再说这些有什么用?这件事,到此为止吧,老太太,这是上面的要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