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防止嫌疑人畏罪潜逃,所以icac连夜请苗探长过来协助调查。”严国梁看着胡信,开口就是官方说辞。
胡信伸出双手,愤怒说道:“证据呢!你们有没有苗sir贪污受贿的证据,如果没有,凭什么抓人?
严sir,icac的办桉手段,特么比我们警队还强硬啊!
半夜抓人?你知不知道,昨晚四个探长被你们抓了,今天各区警署人心惶惶!
伙计们都很害怕,哪天自己在家睡觉,会不会也被你们抓过来啊!”
“平时不做亏心事,半夜哪怕鬼敲门?
我们icac成立的宗旨,就是维护公共利益,防止失去公众信任以及指导公务员行为等,以保证公共部门的廉洁性!
胡sir,我在这里,正式请你转告警队各位同僚。
只要大家没有贪过一分钱,完全可以放心的睡觉。”严国梁眸光如刀,朗声喊道。
胡信几人闻言暗道要糟——什么叫做没有贪过一分钱就能放心睡觉?
今天站在你对面这一千多人,就没人不贪的。
你这不是相当于告诉这群人,你们这帮黑警,我们icac随时都要抓你们吗?
果然!
严国梁话音刚落,以为今天过来帮大老们站站场子,壮壮声威的警员,一个个都是脸色大变。
不知是谁喊了一句凸(艹皿艹)他!
自从icac成立以来,警员憋在胸中那一团火被点燃了。
一千五百名警员的暴动,就算黄耀炳几人带着亲信努力安抚,依旧控制不住。
严国梁见机不对,马上带着人马战术撤退。
相比上次仅仅堵着大厦入口,这次失控的警队追进和记大厦,大家从1楼砸到5楼。
许多icac的员工,惊慌失措跟着他们的长官严国梁逃命,留下的办公桌,文件柜,甚至茶壶水杯,通通都被暴怒的警员砸烂。
如果不是黄耀炳担心,事情搞得太大,丁云峰都兜不住,及时开枪,惊醒这帮失去理智的警员,严国梁可能要和火麒麟一起成为空中飞人了。
“还好,还好…差…差点死人了…”火麒麟躲在十楼,伸出一只脑袋,望着从五楼楼梯陆续退走的警员。
严国梁也是惊魂未定,不过,当他看到几个跑得较慢的手下,身上都是带着伤势。
其中一人的胳膊被人打断,此时坐在办公椅上不断哀嚎,一股怒火直冲严国梁的天灵。
“志邦,你马上call圣德肋撒医院的白车,将今天受伤的同事都送去医院救治。”
吩咐韩志邦一声,严国梁忍着怒火,独自来到吉达的办公室。
笃笃笃…
敲门敲了很久,直到严国梁冷静下来,主动表明身份,房内这才传出桌椅移动的刺耳声。
“法克!严sir,你必须给我一个解释!
为什么警队突然冲击icac的办公大楼?
你知不知道,一听到枪响,我和玛丽就开始写遗书了!”吉达爵士抄起一杯水,泼到严国梁面上。
严国梁咬着牙关忍着,他等到吉达冷静下来,先将事发的始末向对方汇报,然后当场提出两个建议。
要么,吉达向詹姆斯爵士求助,调水警给icac暂时打下手;
要么,吉达亲自出面,约港岛警队高层谈判,否则icac继续查下去,迟早要出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