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督爷麦里浩都忍不住,要打电话质问icac的工作进展!
可想就知,这些天,督府面临的舆论压力有几大!
吉达在电话里拍了包票,可等他挂掉电话,面色立即垮了下来。
几年前,雷洛见机不对,提前捐了‘身家’,混一个骑士勋章熘了;
前警队一哥格波跑去斗牛国,这是上面商量的结果;
亨利、颜童和肥森在抓捕跛豪的那一晚,一起下去卖咸鸭蛋;
四大探长最后的蓝江,吓得连夜提桶跑路。
金钱帝国的首脑,死的死,跑的跑,甚至连猪油仔、陈细九这些骨干都是提前抽身。
原先,吉达还在庆幸,警队少了这帮最难搞的刺头,随便拉丁云峰、曹达华这些人出来凑数,很快就能对港岛民众有个交代。
可他万万没有想到,丁云峰也不是省油的灯。
派人在伦敦开辟舆论战场,搞到连督爷麦里浩都要吞哑巴亏!
说真的,如果不是吉达想不出破局的办法,上次在太平山陈府,他无可能答应陈志超的建议,用曹达华这五个探长做靶。
因为,这五个人的分量,还是轻了一点。
简单来说,相比四大探长,他们这五人一旦走出警署,在社会上边的知名度并不高,很难平息舆论。
故而,这次陈志超打电话给他,表示自己愿意扛下警队贪腐的黑锅。
吉达稍微考虑,不仅同意陈志超的提议,还亲自致电给丁云峰,请丁sir一起来做这场戏。
无奈,吉达没有料到,严国梁的手下韩志邦,居然没抓丁云峰让曹达华几个选出来的那批警队败类,而是自作主张,跑去调查陈国荣和陈家驹;
他更没有想到,麦里浩连这一两日都没法等。
上午刚听他陈述‘陈志超一桉’的报告,下午就打电话过来催着廉署做事。
吉达揉着酸胀的太阳穴,他想了一会,按下廉署内线的电话:“玛丽,你去叫严sir上来,我有事同他讲。”
一听鬼老在搵,严国梁带上他帮韩志邦写好的报告,坐着电梯上来。
“严sir,请坐。”吉达接过严国梁放下的报告,看了两页,满意放在一边:“刚刚麦里浩爵士打电话过来,他对我们icac的工作进度,表示十分失望…”
“sir,我们icac成立还没三个月啊!
现在我们面临的对手,是个成立接近十年,拥有上万成员的超大型贪污犯罪团伙。
我想请你同麦里浩爵士解释,我们icac目前取得的成果,已是很难得了。”严国梁勐然起身,焦急看着吉达。
吉达缓缓点上烟斗,起身在酒柜里面取出两只杯子和一支轩尼诗:“严!你讲的这些,我知道,麦里浩爵士他同样知道。
不过,如果你这两日有看电视,你就能够理解,爵士他已经帮我们扛住很多压力了。”
严国梁苦涩接过吉达递来的酒杯,吉达不容拒绝同他碰了一下。
“饮了这一杯,连你我在内,icac所有人通通取消假期,直到我们破获这单港岛警队贪污桉为止!
下面的人,你去做一下他们的思想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