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万不要别逼豪哥在将来派个儿子过来继承丁家的亿万家财啊!”
原本被阿嫂第一句话闹得满脸通红的众女,又被她第二句话逗得开怀大笑。
与此同时,中环,辉煌酒楼。
王宝点起三根拇指粗的长香,恭敬插入关二爷神龛前面的香炉里面,转身大马金刀坐在供桌前面的交椅上。
蝎尾虎怀抱龙棍,肃然站在王宝右手边。
阿积捧着一个涂着红漆的托盘,盘里有刀架,架上有一把开了刃的凤刀!
一个个突然接到电话的贪狼帮大底,各自带着头马赶了过来,一进门看到这副架势,人人面露震惊。
尤其当他们发现,今晚香堂还摆了三张客座椅子,其中一张坐着十年前被豪哥派去蛙岛的火熊哥,人人都是心悸难安。
“宝爷,这是…”
“先坐下,等人到齐了,再说。”
“是。”
滴答。滴答。
落地大钟的钟摆,微微晃动着,秒针一格一格地走着。
入座的人越来越多,除了客座两张空椅,其他十几张椅子,渐渐被人坐满。
过山蜂带着其他四个不安分的大底,本来在一家鸡档开心,接到王宝开会的通知,几人磨磨蹭蹭拖了半个多钟头,这才开车过来。
“宝哥,不好意思啊。
因为我们刚好在南丫岛食海鲜,所以来迟了一点点。”随便揾个借口推搪一下,过山蜂行到自己座位坐下,他甚至没有发现,在场还有一个火熊。
王宝冷冷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又过几分钟。
和连胜坐馆师爷苏、洪兴龙头靓坤,各自带着几个人走了进来。
“两位,今晚有劳了。”
“宝…宝爷言重了,能…能被受邀,出席见证贵帮这次开香堂!”师爷苏大着舌头,对着王宝抱拳说道:“鄙人,可谓是…倍感荣幸啊。”
靓坤斜着双眼,盯着过山蜂故意问道:“阿宝,那几个冚家铲到了没?”
过山蜂见状大怒,可看到站在靓坤身后的太子,唯有将不爽的冷哼压了回去。
王宝邀请二人在落座,随着他们移动目光的过山蜂,这才发现,今晚客座的首位,居然坐着一道自己有点熟悉的身影。
“好了!既然人来齐了,那我要宣布一件事…”
王宝一边揭开过山蜂几人暗中串联,准备叛出贪狼帮的阴谋,一边让人将他查出来的人证和物证都摆了出来。
面对确凿的人证物证,过山蜂几人脸色十分难看。
在场的贪狼帮大底们,也对着几人指指点点,一些脾气火爆的,更是愤然起身,向王宝请令,以帮规处置这几个家伙。
“事到如今,你身为这件事的带头人,你得给我这位帮主一个解释吧?”王宝走到过山蜂面前,缓缓说道。
过山蜂一脸不服站了起身,大声喊道:“解释?我们出来混的,一脚灵车,一脚警车,图的是什么?不就是大口喝酒,大口吃肉,换套着新衣,论秤分金银吗?
可自从你当了帮主,一不能绑架,二不能勒索,三不能开马栏,四不能支赌摊…
对,还要再加上一个丁生严令不能碰的走粉!
我倒要问问你,这种混法,兄弟们几时能够发达?”
王宝面无表情看着他:“就这些咩?还有没有,继续说,别怪我不给机会你自辩!”
多日积压的怨气,过山蜂彻底爆发出来了。
说完这几句,他绕开王宝,指着冷眼旁观的靓坤:“既然刚刚我讲的那些不能做,那我想为帮会打多一点地盘下来,学人家洪兴看场,赚一点固定的苦力钱总该可以了吧?
我就想不明白!
贪狼帮和洪兴都是跟着丁生揾食,人家可以做的,你硬是不许。
现在就靠这两条街的娱乐场所揾水,分到各人头上又有几个钱?特么还不如劳资之前在城寨里面捞得多呢!
与其跟着你这个废物大佬,食咸鱼,饮冷水,我们几个不如出去单干!
王宝,你别以为开香堂就能唬住我。
我出来混的时候,你只是道上一个绰号茶壶的偷儿呢!
之前喊你一声大哥,那是看在豪哥和丁生的面子上,你真以为能打就能当头了。
玛德,没得捞,谁特么愿意认你当大哥啊!”
“放肆!”
“大胆!”
看到过山蜂没大没小,居然当着客人的面,直接给王宝难堪,几个人忍不住冲上来,准备殴打过山蜂。
眼看事情即将不可收拾,王宝举起双臂,大吼了一声:“停手!”
原本扭打在一起的几人,双耳犹如被铜钟撞了一下,齐齐停住动作,震惊看着王宝。
王宝转身坐下,目光冰冷扫了几人一眼:“我没想到,我接手义群不到三个月,就让大家对我的做法,产生出这么多的疑惑。
好!不管是他们几个,还是在场同他们有类似想法的兄弟。
今晚,我给你们答案。
第一,不能绑架,不能勒索,不能开马栏,不能支赌摊,
那是因为,我们贪狼帮后面两位大水喉,全是港岛上流社会有头有脸的人物。
他们不允许贪狼帮捞这种偏门钱,而会在接下来,给我们机会,在地产建材方面插上一手;
第二,你们能够从城寨出来,这是峰哥给的机会,也是王家帮你们扛住很多方面的压力。
贪狼帮不出中环,这是改招牌的时候,峰哥他亲口宣布的。
当时,没人提出异议,那就是当做大家都默认了。
现在用这个出来闹事,不管说到哪,那都说不通。
至于用洪兴做对比,洪兴有洪兴的经营方式,贪狼帮有贪狼帮的规矩方圆,二者不能一概而论!
好了,我的话说完了,谁有意见,站出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