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
下一刻，纪年就反驳了自己的观点：“扮演这个词还是不够准确，或许用‘符合’、‘随心’、‘称职’之类的词来形容会更加合适。”
想到这里，他不禁眼前一亮。
他的逻辑其实非常简单：
卡牌总不会凭空升级，这其中肯定有个缘由。
可就像之前推测的那样，白无常自“归来”后，所经历战斗的“质”和“量”都不行。
唯一有些特殊的点，就是几小时前，祂又干回了自己的本职工作：追击厉鬼、锁魄缉魂。
作为制卡师，纪年能够直观感受到：七爷在这段时间里可谓是一会儿一个样。
尤其是在击败肉山诡以后，其通过识海反馈而来的那种顺意、舒畅感更是达到了巅峰。
想来也就是那一刻，祂的卡牌等级顺利提升到了三星。
“应该没错。”纪年喃喃自语。
他忽然记起，就在自己陷入昏迷的前一刻，即将回归卡牌状态的七爷还顺手灭掉了一只独目怪鸟。
那时的祂，出招流畅、华丽异常，给人的感觉就像是在炫技一样。
之前还没觉得怎样，现在一想，这個表现无疑要比战胜肉山诡时还要强。
“时间点也对得上…也就是说，我这个推测大概率是准的。”
想到这里，纪年不由长出了一口气：“我还真是发现了一个不小的秘密啊。”
没错，就是秘密。
他可不认为整个世界、几百年间就他一个人推出了这个并不复杂的逻辑。
可如今的事实是，卡牌升级已然成为了绝大多数人眼中“只能”通过钱来解决的问题。
这中间的细节就很耐人寻味。
“不过这又和我有什么关系呢？要是真猜对了，闷声发大财就好了，管那么多干什么。”
纪年心说着，随即盘膝坐定，开始接受纵跳·绿僵的制卡反馈。
虽说远没有七爷那次来得猛烈，但这股新生力量还是助他冲破了本就摇摇欲坠的壁垒，十分顺利地抵达了青铜中期。
倒也没有什么特殊的感觉。
毕竟，这所谓的“前、中、后期”就只是协会为了方便卡师理解而划定的修行里程碑而已，并没有什么实质意义。
他能感觉到的，也就是自己的体魄更强健了、识海更充盈了。
至于，觉醒特异功能、让伟力归于自身什么的…
起码也是突破黄金级以后的事了。
“好了，睡觉。”
纪年仰躺在枕头上，将大红棉被往身上一盖，就准备睡觉。
可也不知是今天经历的事情太多导致精神过于兴奋，还是那瓶精神力药剂的缘故，他这会儿竟是一点不困。
一闭上眼睛，此前经历种种便开始以画面形式浮现在他的脑海中。
就这样辗转反侧许久，幽幽叹了一口气后，他果断起身，穿上外套就朝外面走。
不同于之前的黑暗沉寂，此时，闪耀的灯火已然照亮了整个“墓碑群”，为这里增添了不少生气。
可即便如此，也没有几个人会选择后半夜出来遛弯。
因此，他还能享有一个相对安静的思考环境。
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下，望着远处墨一样的夜色以及盘踞在天边的鸦群，他整理起一天得失。
首先是“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