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那少女轻轻一声叹息,莲步款移向房间内走来,只见她步态雍容柔美,三千青丝用发带束起,头插蝴蝶钗,一缕青丝垂在胸前,薄施粉黛,只增颜色,双颊边若隐若现的红扉衬托的玉肌如花瓣般娇嫩可爱,整个人好似扶风的弱柳,又似清灵透彻的冰雪。
看着此女聘婷之姿,石凡忽然想起一个典故,是关于宋徽宗赵佶,说有一次宫内宴会,嫔妃云集,韦妃悄悄地问赵佶:“是个什么样的李家姑娘,令陛下如此喜欢?”
徽宗说:“没什么,只要你们穿上同样的衣服,同师师杂在一起,她和你们会迥然不同,那一种幽姿逸韵,完全在容色之外。”
此时石凡就有一种感觉,此女有一种清灵幽逸的气质,不仅是容貌美,更重要的是有一种气质美,用宋徽宗的比喻来形容此女一点不为过,绝对是那种在众佳丽堆里也会一眼被发现的女子。
“难道她真的是李师师?”石凡看着这个少女,因为这女子侧对着他,看的相对清楚。少女并不虞房间内有人,因此展现的也是极尽自然。
少女静静地看着自己的房间,忽然翩翩来到古琴前坐了下来,一双春葱般细嫩的小手轻轻触动着琴弦,竟然弹出一首曲子,边弹奏还边轻轻吟唱,那悦耳的声音简直让人沉醉。
“香钿宝珥,拂菱花如水。学妆皆道称时宜,粉色有、天然春意。蜀彩衣长胜未起。纵乱云垂地。”
她唱的又是一首词,这个很好理解,宋代女子以弹唱名流才子的诗词为荣,才女们都是以诗词谱曲的,这种文化若是带到现代来,绝逼是中华文华的闪光点,只可惜这种诗词歌唱文化在现代几乎断绝了。
诗词描绘的恐怕就是她自己的容貌,不知是哪位才子给她填的词,听着她楚楚的歌声,看着她娇俏的背影,即使你不懂歌词,也能听出那种孤寂无助的闺怨味道。
“呵呵!”石凡也是苦笑,怎么都没想到自己竟然鬼使神差跑到了女子绣房听人家弹词奏曲,但是不得不说,这种弹唱很迷人,最起码石凡自认自己听的很入迷。
“铮!”琴弦轻颤,少女葱指放在琴弦上停了下来。
静坐片刻,这位叫师师的姑娘起身走向幔床,轻轻解去披着的白纱,又将那粉色的裹身华衣以纤指轻轻向后剥下,顿时一片水润的香肩露了出来,下面是一件薄如蝉翼的玫瑰胸衣。
“噗!”石凡险些没喷出鼻血来,干嘛呀这是,说脱衣服就脱衣服啊,哥还没回避呢,反正也看了,索性接着看吧,因为那女子脱掉裹身华衣已经不继续脱了。
向前望去,此时这位叫师师的姑娘穿一件薄蝉翼的玫瑰香胸衣,腰束葱绿撒花软烟罗裙,腰若细柳,肩若削成,细腻雪肌隐约显露间简直美的摄魂荡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