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1 / 2)

说着,两人便笑逐颜开,迎了上去!

这几个耄耋老头,今日阔别重逢,真乃正是江南好风景,落花时节又逢君!

叫花远远就喊道:“药老怪,多年不见,别来无恙吧!”

药翀和穿封狂大步流星,刹那已至眼前。

药翀喜形于色,笑道:“两位贤弟,药某姗姗来迟,还望见谅,眼下救人要紧,其他的容后再续!”

说着,便拱了拱手,以示礼数!

在墨文达的带领下,一干全部来到了东郭鸢的病榻之前,静看着药翀对东郭鸢进行施救!

药翀静坐在东郭鸢的床边,忙伸手探了探其脉搏,不禁一阵摇头,长叹无语!

墨文达见势不妙,急忙问道:“药兄,鸢儿怎么样了?”

药翀忙从袖囊中取出“花玉珠”,打开瓶塞,便放在东郭鸢的鼻孔处,许久没有放下!

东郭鸢虽然昏迷不醒,但神智一直保持清醒,他只感到一股幽香的气体,从鼻中缓缓浸入体内!

随着气体的徐徐吸入,他已渐渐感觉到体内每一个部位都舒缓轻松了许多。

只是那神智,瞬间已变得模糊不清!

药翀再次把住他的脉搏,紧张的神色,才略微舒展了点,缓缓说道:“他中毒至深,以至回天无力的地步,吸入解药,一会他便会进人深度昏迷的状态…!”

他话未说完,墨文达已心急如焚地道:“怎么可能?方才还看见他双目湿润,脉息平和,分明还意志清晰,怎么一下就回天无力了?”

药翀岂有不知他的着急心态,忙道:“墨贤弟莫急,且听我慢慢道来!”

他继又叹声说道:“此毒逆血而行,越是有回光返照的征候,越是日暮途穷,中毒者,若是一直处于休克状态,毒液倒不至于极速蔓延,若是没有任何生命的征兆,反倒迹象安然!”

大伙一听他这般道来,都不由神色焦虑起来,墨文达道:“今天已经看到他几次以泪洗面,莫非这是回光返照的先兆?”

药翀道:“可以这么说吧,但是…!”

话音未落,突闻叫花连讥带讽地道:“药老怪呀药老怪,你可真是奇葩呀,连研发的毒药,也这般别具匠心!”

药翀怎会听不出这般反唇相讥的味道,只语未发,从东郭鸢的鼻孔处慢慢收回药瓶,盖上瓶塞,缓缓说道:“不到一盏茶的功夫,他便可清醒过来,不过…。”

墨文达顿时急道:“不过什么?药大哥但说无妨,但凡能救鸢儿性命,我等定当全力以赴!”

叫花也附和道:“没错,只要能救鸢儿,我们哪怕是肝脑涂地,也在所不惜,穿封老弟,你说对不对?”

穿封狂自是毫无二话,义然望了望药翀道:“药老前辈,时不我待,你直言无妨,我等定为东郭大哥甘之如饴!”

药翀叹道:“此毒已深至他的五脏六腑,没法奈何,即便是凭借解药能换回他几个时辰的清醒,可那也是返照回光,若再此昏厥,便回天乏术了。

他长叹一声,又继续说道:“若要根除此毒,也并非无计可施,只要齐聚我们‘四大战神’之力,便可迎刃而解,可为今,尚名鹤已驾鹤西归,这…!”

话未说完,叫花顿时有些不愉地吼道:“药老怪,你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解个毒还需这般繁难?你是不是不想帮这个忙?”

药翀知道他的急脾气,不以为然地道:“叫花老弟,莫急,莫急,这事还需从长计议!”

他微顿又道:“其实这门毒药,我是聚我们四神之力精心研制而成的,中毒三四日之前,单凭解药,倒可轻然化之,如若超出了五到七日的时间,毒素扩散,就算有解药,也只能缓解一时之苦,最终还是会毒发身亡,若是上了八至十日者,要想获救,更是难于登天,但凡超出十日者,就算那大罗神仙下凡,也于事无补!”

众人一听,万念俱灰,东郭鸢中毒已是第九日了,几乎已至无法挽救的地步。

墨文达急道:“药老怪,这毒药是你制成的,你一定有办法救鸢儿的,你一定要想法救救他!”

药翀沉思片刻,道:“为今之计,也只有齐聚我们四大战神之力,方可挽回鸢儿性命!”

微顿又道:“中此毒者,在三四日之内,可凭我一己之力,打开其任督二脉,化解此毒,若是中毒五至七日,可就要你们三人合力,方能打开其任督二脉,可这最后八到十日,必要四神合力,再加上‘花玉珠’的调息,方可成功解除此毒!”

穿封狂忙道:“没想到药老前辈研毒至深,竟如此用心良苦,把三位师傅的神力都考虑其中,真算是曲尽人情,心连手足!”

药翀叹道:“岂不是吗?可叹尚贤弟贝马克思,先登极乐,且凭我们现存的三人之力,如何能遂心快意?”

众人顿时陷入沉思之中。

不多时,墨文达突然茅塞顿开般道:“狂儿已得尚名鹤的真传,这不正好合我们四人之力,帮鸢儿解除体内剧毒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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