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所有憨斗中的楚军都望了过来,见龙且被胁,顿时偃戈息兵,蓄势待发!
龙且惊慌失措,忙沉声喊道:“姑娘切莫冲动!”
南天竹冷哼道:“赶紧叫你的士兵们都退下去,否则,我就先杀了你!”
此时,穿封狂也跑到了南天竹身边,关切地问道:“师公,没事吧?”
南天竹看他浑身是血,心里不禁一阵刺痛,黯然说道:“你赶紧到后山去,我随后就到!”
此时,龙且对着英布喊道:“英布将军,你们几位可有看到铁奴?自这里起事以来,一直没有看到他的踪影!”
英布和其他三位将军都异口同声地回道:“没有!”
此时,山下突然传来一阵喊声,道:“龙且将军,我在这里!”
随着一阵衣袂飞飘之声,铁奴已从山下一晃而至!
只见他目光怪异,各望了南天竹和穿封狂一眼,三人神会,各怀忐忑,俱都心照不宣,各自不露声色,帮着铁奴深藏着那个不容外泄的身份!
铁奴挤了挤眉,循循地道:“龙且将军,我担心进山的守卫薄弱,所以前去察看,果不其然,山下被一个蒙面黑衣偷袭,此人神功盖世,我没能将其擒住,还请恕罪!”
他边说,边向穿封狂望了一眼!
穿封狂立即心领神会,铁奴口中所说的那位山下的蒙面偷袭者,其实说的就是他自己,他这般贼喊捉贼,摇旗呐喊着冲上山来,其实就是想分散龙且等将的注意力,好伺机解救穿封二人,也可算是用心良苦了!
龙且愤愤地道:“暂不追究此事,眼下如何解这燃眉之急?”
南天竹已看出,铁奴正是自己的高龄徒弟,心中顿时暗喜不已。
她冷声说道:“龙且将军,若想活命的话,赶紧给我把后山的道让出来,只要我们安全进了玄阴洞,我便放你一马?否则,我们就同归于尽!”
龙且岂有不知后山洞里的厉害,只要这二人进了洞内,就算使尽浑身解数,也是无可奈何!
他不禁愤然说道:“前日泰山大会,被你二人搅浑,今日又阴魂不散的来搅和我们的泰山掌门的庆典,你们到底是何用意?”
穿封狂站在一旁,伤口处血流不止,再这样拖下去,也是对他大大的不利,不由冷声说道:“你们让,还是不让?”
南天竹软剑一递,剑刃已将龙且的喉部割开一条小小的口子来,顿时鲜血蔓延,缓缓从劲部救出!
龙且甚是一惊,顿时惊恐万分,对着后方的士兵高声喊道:“给他们让道!”
布满在后方道上的士兵,转瞬之间,哗然让出一条道来!
南天竹挟持着龙且,带着穿封狂循循向后山奔去!
其余四将,会同铁奴及一批士兵,也紧跟着追到了玄阴洞口!
南天竹冷冷地道:“叫你的士兵都放下武器!”
而后又轻声对着受伤的穿封狂道:“你且先进洞去,我随后就到!”
穿封狂也知道她能应付,自己身负重伤,若不听她之言,反倒会给她应付起楚军来增加不少负担,忙回道:“师公要小心!”
说着,已闪身进了洞内!
南天竹见穿封狂已至安全部位,心里如释重负,总算是松了口气,冷冷地在龙且耳边喊道:“叫你的人都退出三丈之外!”
龙且无奈,只能依言而行!
南天竹挟着他退到洞口,趁其不备,倏地抬起一脚,将他庞大的身躯踹飞出去,如弹丸般弹射至楚军的军众之中,立将那帮士兵打倒一片。
待众人缓过神来,南天竹已身杳洞口,不知所踪!
龙且大怒,被南天竹踢那一脚,也是受伤不轻,从地上狼狈不堪地爬了起来,颤抖着声音怒吼道:“给我追!”
英布突然跳出来阻拦道:“龙且将军且慢,上次我们在此折腾了一天一夜,不但没起任何作用,反倒损兵折将,就不要再做无谓的的牺牲了!”
在场之人,唯有铁奴暗暗发出一阵窃笑,可是无人察觉!
龙且气得暴跳如雷,捧着腹部被踢的地方,愤愤地道:“撤!”
一众疾行下了山去,来到了泰山府中!
穿封狂和南天竹进了洞中,来到幽迷之处,南天竹既往如前,在那石墙处一阵念叨比划,石墙上顿时开启了一道石门!
南天竹搀扶着穿封狂来到洞内,朝那热腾腾的天池边奔至,找了一块平整之地,将穿封狂扶坐一旁,道:“穿封哥哥,你赶紧打坐调息,我且先给你把剑簇逼出来再说!”
穿封狂依言而行,忙打坐于地,暗自运力调息起来!
一番打斗,南天竹也是元气大伤,暗自盘膝而坐,缓缓逼足劲道,只在穿封狂的几大要穴上一阵推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