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封狂安慰道:“宁掌门,切莫太过伤心,宁乂姑娘和那汉王家眷关于一处,定会安然无恙的!”
宁云霄一惊,奇道:“汉王家眷?莫非项羽还会用人质来要挟刘邦不成?”
穿封狂叹道:“此事说来话长,待有时机,我再慢慢给你道来,眼下当务之急,就是要随时摸清楚楚军的动向,这样方才能做到万无一失!”
宁云霄轻轻摇头,黯然伤神地道:“连刘邦对自己的家眷都无计可施,我又岂能奈何?”
穿封狂想了想道:“宁掌门本就是一派之主,而今段掌门已身故,你们又是世交,恰逢嵩山无主,你何不振作起来,将两门合为一派,形成掎角之势,再设法救出宁姑娘,这岂不是易如反掌的事吗?”
宁云霄叹道:“此计甚妙,可谓一举几得,可那是远水解不了近渴,即便二派合一,势力壮大,又能如何?”
穿封狂道:“我看未必,楚汉相持数月,一直守而不攻,僵持不下,而今项羽‘烹爹’一事未成,我看这一时半会,双方定是不会再有什么大的行动了!”
宁云霄一愕:“‘烹爹’”?这倒是新奇之事,宁某愿洗耳恭听!
穿封狂笑了笑道:“二军相隔鸿沟对峙不下,深沟高垒,各自坚守不出,项羽后方粮道又被汉军彭越屡屡侵扰,导致项羽青黄不接,难以为继,被逼无奈之下,竟然将刘太公架于高俎之上,架火欲烹,欲逼刘邦就范,岂料刘邦根本不吃他这一套,若不是项伯在旁相劝,让项羽就坡下驴,项羽还真不好收场!”
宁云霄冷笑两声,启齿说道:“真是荒谬,二人烹割天下,竟然烹起爹来了,可笑,真是可笑之极!”
穿封狂道:“岂不是么?而今双方对垒,竟连这么下作的手段都用上了,我看他们也是计穷途拙,必定再无大的动静,所以宁掌门定要抓住这个机会,早日将二派重组,这里且由我来盯着,我定会设法力保宁乂姑娘安全的!”
宁云霄思索一阵,说道:“此乃权宜之计,也只能如此了,放手一试总比坐以待毙要好!”
穿封狂笑了笑道:“宁掌门能重振旗鼓,乃江湖众望,期待你早日搬兵来援,以救宁姑娘脱离虎口!”
宁云霄救女心切,当即整理收拾了一下,大步出门去了!
此刻。
有一人踏进了客栈之中,正是卢绾将军,穿封狂喜极,隔着几张桌子的地方大声喊道:“将军请到这边一叙!”
卢绾见是穿封狂在那边叫喊自己,不由疾步过去,在桌前坐了下来,和穿封狂一起喝了一杯酒!
穿封狂道:“不知二军近日有何动静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