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也不列外,他既往如前,整装出门,朝云台山的东面疾步而去,那边有一块空地,极适合于舞刀弄棍,施展极能!
每日起床,他都是小心翼翼,深怕吵醒了熟睡的妻子单清,他方自轻手轻脚离开房间,突从那边跳出一个身穿夜行衣的男子。
此人蒙布裹头,天上微微月光,根本看不清他的真实面目,在祁梦晨的房门外鬼鬼祟祟!
只见他在怀中摸出一根细管,悄悄戳破了纸糊的门窗,轻轻向房间内吹出一些烟雾!
他四周一阵探望,见到处静谧无声,便轻轻启门进了屋去!
这样过了不知有多少时日?
这日一早,祁梦晨早早晨练回房,单清一把将他搂入怀中,凄声说道:“祁大哥,有些话不知该不该对你说!”
祁梦晨笑了笑道:“我们夫妻一场,都快五年了,还有什么话不可直言的?”
单清靠在他的怀中,忧虑地道:“最近我总做着同样一个噩梦,感觉半真半假,我真怀疑我是不是生病了?”
祁梦晨将她紧紧搂在怀中,轻言细语地安慰她道:“你别太紧张了,虽然你没有跟我生下一男半女,但我祁梦晨此生有你也就足够了,可能是因为你太过于紧张孩子的事吧,所以做做噩梦也属正常,没事的,放宽心,过好我们的每一天,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我都会一直陪在你身边的!”
单清深感宽慰,可内心深处,总觉得有什么不妥之处,总是又说不清楚,道不明白。
更重要的是不知该从何启齿?
事情又过了一些时日,单清这日又对着祁梦晨说道:“祁大哥,我们离开这里吧,我总觉得这云台山上诡谲怪诞,你看我们已在此打扰了屠弑兄弟很久了,这样长此以往,碍于情面,即便别人心里不悦,也不好直言不讳吧?”
祁梦晨笑了笑道:“还是夫人想得周到,那好吧,你先整理一下行装,我这就去跟屠兄弟说明这事!”
事音方落,门外突然响起一阵大笑,屠弑已带着笑声跨进了屋来,朗朗说道:“都说了,我们已经都是一家人了,你们夫妇二人怎么还跟兄弟我这般客套呢,一句话,你们就在这里长期住下,兄弟我绝不会多余你们的!”
屠弑的殷勤,又让祁梦晨夫妇二人没能将心里的想法说得出来!
屠弑一阵交代,将祁梦晨叫去那边大厅之上,又是酒又是肉的好好一顿招待,并道:“祁大哥,你就带着嫂子安心在此住下便是,我屠弑的家便是你们夫妇二人的家,你看这嫂子,以前随你东奔西走,枯瘦如柴,而今在我云台山上调养一段时间,也是变了个人样,莫非你就不想给她一个安稳的家吗?”
祁梦晨叹声说道:“作为单清的夫君,我是自惭形秽,无地自容,这么多年了,她一直跟着我浪迹天涯,闯荡江湖,从没过上一日安稳的日子,虽然如此,但总是这样打扰着兄弟,总归不太适合吧!”
屠弑哈哈笑道:“祁大哥言重了,在兄弟这里哪儿不好啊,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有女人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