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欲出门前去帮助翎叶妹妹提水,突然发现旁边的抽屉上放着一张字条,他不由一惊,忙拾起一看,不由大惊失色!
字条上朗朗写着:“黎大哥,请恕妹妹的不辞而别,为了错过和你师傅之间的这场纷争,我决定独自出去闲散两日,你好好在家等我回来。翎叶妹妹书!”
黎平之真是又惊又喜,惊讶妹妹的名花解语,妹妹她一定是怕难为了自己忠情难舍,方才这般深明大义,放弃了这场纷争,喜在终于可以不用再看到和自己亲密无间的两个人争名夺利,相互排挤了!
他丝毫没有怀疑彦翎叶语言的真假,因为他本来就是一个憨厚老实的人,从来不会编造谎言,满怀期待的等着爱妻的回来,俯首帖耳地在家一等就是两天多。
这天下午,夕阳西下,西方的山头上,已被晚霞和夕阳映红了半边天!
黎平之一直守在那边山头,那是一条上山的必经之路,旁边有一个华亭,他枯苗望雨,期待着爱妻能够早点回来。
在他的世界里,没有了彦翎叶,就像是空气里没有了氧气一般,呼吸困难,度日如年,整日都过得失魂落魄,浑浑噩噩!
接近傍晚,浪恬波静,那轮红红的日头,已经垂垂西去,渐行渐无,东方那头,玉兔渐起,悄悄然昂起了它那圆圆的头,它默洒清晖,静影沉璧,给斑驳陆离的大地,铺上了一缕金黄!
黎平之静望东方,昂首挺面,任凭玄兔轻抚,轻享微风不燥,看似神怡心静,实则内心已经波涛汹涌。
随着时间渐去,他的面上已开始露出了一些不安的浮躁,默想道:“翎叶妹妹,你到底去了哪里?这都什么时候了?你怎么还没回来?”
他开始胡思狂想,思想膨胀,动态浮夸,渐渐给自己施加了一些心里的压力,他突然想到,翎叶妹妹是不是背着自己去跟师傅决斗了?自己这木鱼脑袋,果真还被她给蒙过去了,一定是这样的,她定是和师傅决战去了,不然她怎会不守诺言,至今未还?若真是这样,那后果可真是不堪设想!
他突然不敢再往下想,倏地迈动身形,朝着山下疾驰而去,顺着去唐门的捷径,疯也是的狂奔而去!
他心急如焚,一路疾若流星,风驰电掣,谁料恰巧在山下的一个三岔路口,与赶回来的彦翎叶擦肩而过!
彦翎叶显得有些步履蹒跚,貌似已身受重伤,浑身血迹斑斑,已是模糊一片!
她奋力行上山去,终于到达那座自己修建的房舍之外,她努力支撑起向前迈出,“嘎嘎”两声,房舍的两扇和门已被她推了开来,她轻喊了两声:“黎大哥,黎大哥…!”
话音未落,已昏阙过去,倒在地上,一动未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