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剑势如同一股灵气,游走之余,变幻无穷,明明是击向澄一孤的面部而来,却瞬间下撩至他的腹部,只听得“擦”的一声,澄一孤的腹部已被竖着划开了一道口子。
澄一孤大惊失色,一剑横削,左掌一式虚晃,阻绝了疯娘的再次攻击,他当即倒退出去两丈开外,瞪着凤娘说道:“如今你烧了我的茅屋,还想将我赶尽杀绝,你这也未免太蛇蝎心肠了吧?”
凤娘双眉一挑,瞪着澄一孤道:“你到底是什么人?澄一孤这个名号在江湖中可从来没听人提起过,凤娘不削与无名小辈争强斗狠,你若不道个来龙去脉,明年今日,便是你的祭日!”
澄一孤呵呵笑道:“此话怎讲?”
凤娘笑了笑道:“我生平最崇拜的就是戎马一生的将军了,没想到今日却在这样的情况下识得将军您,实在是让老娘大快人心了!”
澄一孤冷笑道:“我此生已经淡薄名利,从此不再问那龙争虎斗之事,我就是一个罪不可赦的逃兵,有什么好崇拜的?”
凤娘笑了笑道:“不管你什么出生,今日咱们也算是不打不相识,我烧了你的窝,不妨和我一起到对面的一凤山去居住吧,我那边房子敞亮得很,再有个十个八个的澄一孤,照样能够容纳得下!”
澄一孤微微一笑地道:“这个就不用了,你的好意我且心领了,一孤只希望以后你别再来烧我的房子就是了!”
他满脸的委屈,自然看得出他有点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言的感觉!
此刻。
那边的房舍几乎已经烧得干干净净,只剩下一堆尘灰和一些明朗的碳火,澄一孤站在那里,只对着余烬不停地长叹不止。
凤娘紧挨过去,一起凝望着那堆炭烬,对着澄一孤低声说道:“烧了就烧了呗,明日我与你一起重建起来,”
那正置酷热的夏日,枯木逢火,茅屋瞬间已被燃得明火通天,将对面的一凤山都映了个通明!
说着,双掌忽地一虚一实,右手青袖之中,突地弹出一物,像极了一柄袖剑,直袭澄一孤面门而已。
澄一孤真是有些措手不及,他绝没想到凤娘袖中藏有兵器,那袖剑虽然如同一把短匕,但其“瑟瑟”的锋芒,威力决不亚于一柄三尺长剑。
相隔数丈宽的两片嘴,凤娘顿时一跃身形,有如一股旋风,就连澄一孤这样的绝世高手,也差点没有看清楚她的来势,那种势头之猛,可是澄一孤生平第一次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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