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冷哼道:“姑娘,我们亲自看着那人骑着马匹,进了深谷,这里可是必经之路,你说没有看到,这恐怕说不过去吧,莫非,他乘着马儿腾空而去了不成?”
南天竹略一寻思,冷笑两声,又肯定地道:“没错,的确是有一个骑马之人从这里经过过,不过他已经去得远了,你们想徒步追赶上他,恐怕已是望尘莫及了吧!”
那人神色一凝,急切问道:“那他去了哪里?”
南天竹冷笑两声,说道:“我都不知道你们是谁?我干嘛要告诉你们他去了哪里呀?”
其中有个壮汉指头一伸,正欲大发雷霆,突然感觉伸出的那只手一阵酸麻,不由得一声闷哼,慌忙缩回了手去!
南天竹不削地道:“我生平最讨厌别人对我指指点点的了,是你们在求我,请你们言行放尊重一点。若是惹本姑娘不高兴了,你们谁也别想活着离开!”
那为首的汉子见自己兄弟无形地受了伤,不由倒退一步,低声问道:“三弟,你没事吧?”
那受伤的汉子满脸苦涩,另一只手扶着受伤之手道:“这娘们使的是什么功夫啊?不知不觉地被她所伤,我们韩国‘三不尊’可从不曾吃过这等苦头,大哥,可得小心应付了,这娘们可不是什么善茬子!”
那人突然板下了脸,突地大声说道:“谁叫你想对人家姑娘无礼?她没要了你的小命,这已经算是高抬贵手了!”
他貌似故意说给南天竹听的一般。而后正欲对南天竹说点什么,突闻南天竹厉声喝道:“你们几个贼眉鼠眼,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若是还不快滚,那就休怪本姑娘不客气了!”
那为首的汉子又向前一步,呵呵笑道:“姑娘,我们兄弟三人乃韩国‘三不尊’,我叫常平之,这受伤之人是我三弟晏云龙,其余这位是我二弟邪波,我兄弟三人今日路过此地,冒犯仙容,还望姑娘不要放在心上!”
南天竹不削地道:“我才懒得管你尊不尊?方才本姑娘只是给你们一点小小的教训而已,若是再纠缠不清,我定要你们好看!”
常平之突然愤声喝道:“你们俩还愣着干嘛?还不快走?莫非要等到这位姑娘大发雷霆了才肯走吗?”
晏云龙和邪波二人皆是一惊,相互搀扶着慌忙随着常平之身后跟了去!
三人走后,南天竹顿时又神色黯然地道:“穿封哥哥,你到底在哪里呀?你怎就忍心我一个弱女子在这风口浪尖上受人欺凌呀,这一年多以来,我不断强大自己,自学成了一门硬指功夫,我可以用手指在石壁上写字了,还可以用指功伤人于无形,这石壁上对你思念的见证,有好多都是我用指功留下来的,而今就等着你回来给这门功夫起个名字了,你快回来吧,天竹真的好想你呀…!”
她又哭红了双目。
韩国三不尊仓皇离开,避开了南天竹的视线之后,突闻晏云龙厉声说道:“大哥,为何不跟那娘们拼个你死我活啊?就这样吃了哑巴亏,日后传出去,我们这三不尊的脸面往哪儿搁呀?”
常平之不以为是地道:“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就凭我们三个,恐怕难以占得了什么便宜。诶,你们快看,马蹄好像往那边去了,无论如何,我们也得阻止苍寞狼配得那七日催心散的解药,不然我们三人就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