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波喜道:“那我们就陪叫花前辈暂住于这徂徕山上,一来可以破击叫花前辈的落寂,二来以便修复你们二老的居所,三来可以静心等待那药老前辈的归来,如此一举几得,何乐而不为呢?”
叫花想了一想,冷冷说道:“想法倒是非常完美,可如今你们二人烧了庙宇,这里已经没有什么安全可谈了,药老怪早已厌倦了江湖的打打杀杀,我想他一定不会再回到这个地方来了!”
常平之和邪波二人不由一愣。
邪波急道:“照叫花前辈这么说来,我们岂不是得不到药老前辈自制的七日催心散的解药了吗?”
叫花斜眼望去,冷声说道:“若想得到解药,那就得好好的配合我将房舍修建起来,或许药老怪得知消息,再返回此地居住也不一定!”
常平之急道:“若是药老前辈不回来的话,那我们兄弟二人岂不就得在此坐以待毙吗?”
叫花突地双目一瞪,狠狠地道:“你认为你们还有的选择吗?”
二人见叫花生气了,哪还敢多言,顿时呆立一旁,闭而不语。
此刻也是夜幕时分。
叫花倏地望那边吊绳上腾空而去,一个侧身,已横卧在了那条绳索之上。
他两手助枕,竟在刹那之间,便已鼾声如雷!
常平之和邪波二人见叫花绝快入睡,不由各自眼珠子一阵邪转,凑到那边墙角,开始低声合计起来。
常平之道:“二弟,这叫花业已入睡,我们不妨趁机溜走吧。”
邪波望了一眼深睡的叫花,颤声说道:“若是被他发觉了我们,我们那就没命了!”
常平之不削地看了邪波一眼,生气地道:“瞧你这点出息,你何时变得这般投鼠忌器,畏手畏脚了?”
邪波辩道:“大哥,你看他那长颈鸟喙的样子,生来就吓人,我们若是真惹恼了他,我们这小命可就不保了!”
他话音方落。
突闻叫花闷闷地干咳了两声,又呼呼大睡了过去。
常平之道:“看他睡得跟猪似的,我们就算是唱着歌哼着调从这里走出去也绝不会把他惊醒过来的!”
邪波奇道:“这也未毕,你忘了前日里我们从他身旁经过,他不也酣然大睡吗?谁知道我们方才将庙宇烧起来,他就尾随而至了,我们虽然跑的够快,可还是被他给擒了回来!”
叫花虽然是深睡状态,可嘴里突然启齿说道:“你们两个真是吵死人了,别总像蚊子一样在耳边‘嗡嗡’直叫过不停了,那边有张石床,赶紧凑合着睡了吧,明日一早,有你们累的!”
邪波和常平之二人见状,顿时被吓出了一身冷汗,真像是活见了鬼一般,站在那里呆若木鸡,半晌无语。
二人呆立一阵,互望一眼,便朝着那边的石床边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