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心早已飞上了山顶,真希望马上就能够见到药翀和叫花两位师傅了,他知道墨文达师傅已经不可能再回来了,只祈祷他能够入土为安,在那边没有战乱和病痛,没有勾心斗角和同室操戈!
不知不觉,他已经来到了山上,看到半山腰上那堆燃尽的尘灰,他真是有如晴霹雳一般。
他傻傻地望着那片灰烬,不由哽声道:“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他的双眼一红,两行泪水已不由地夺眶而出,向着四周一阵眺望,不由脱口大喊起来:“药翀师傅…,叫花师傅…,你们在哪里呀?…,师傅…!”
他洪亮的声音在山间空谷回荡着,声音哽咽却又响彻云霄,整个山脉,皆已布满了他那浑厚有力的声音!
叫花他们自然没在山上了。
穿封狂见山上根本无人,看着那堆燃尽不久的灰烬,他真是痛心如绞,不由一溜烟地奔下了山去。
山脚的三岔路口,他神思恍惚地从那边道之上缓缓走去,心里暗暗想道:“师傅他们都去了哪里?这山上到底发生过什么?为何会被人烧了庙宇?坏了,二位师傅莫不是被大火…!”
一个可怕的念头在他脑间一闪而过,可顿时又被他否决了下来,他不由自言自语地道:“这怎么可能?单凭两位师傅的功夫,也不可能会被烧死在这庙宇之中,火势未起,他们便该早有察觉,又怎么可能被烧死在大火之中呢?那师傅他们会去哪里了呢?”
他突然想起了前日不久见过的苍寞狼,不由微微顿了顿足,又寻思着暗忖道:“那姓苍的不是在打听药翀师傅的踪迹吗?为何他一打听,这徂徕山上便遭厄变?这难道只是一个巧合吗?不,这其间定有蹊跷,那人是狼山一带的头目,我定得去找他问过究竟!”
念想方起,便朝着狼山方向疾驰而去!
他的身形方自转过那条径的一个转角,药翀等三人便从另一条道向着山上疾奔了上去,阴差阳错,三人就这样和穿封狂擦肩而过了!
这不得不,真是意弄人啦!
穿封狂离开了徂徕山后,一直施展绝顶轻功,朝着狼山方向马不停蹄,奔逸绝尘!
再药翀等三人,为了及早找到穿封狂,几人已是拼尽了余力,一路上马不解鞍,快马加鞭,很快便到得了山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