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轻轻飘落过去,倏地长剑递出,只差毫厘便已入了东郭鸢的喉咙。
女子并没有当即要了他的性命,厉声问道:“你还记得你的另一只耳朵是怎么被削去的吗?”
东郭鸢双目一瞪,惊望着女子道:“你…你是…?”
女子哈哈笑道:“没错,我就是削下你那只耳朵的人,而今另一只耳朵也跟你一起切了下来,让你永远做闭目塞耳的叛徒!”
东郭鸢终于明白她是谁了?不由暗叹倒霉,双目斗大等着女子,忿忿地道:“原来是你,你怎会变成了这副模样?你到底想要怎样?”
女子愤愤地道:“一切都是被你所赐,今日的一切,就是你该付出的代价,你如此丧尽天良,作恶多端,本姑娘今日只想替穿封哥哥讨回一个公道罢了。”
东郭鸢忙道:“南姑娘且慢,且听我慢慢道来,当日之事,纯属是一个误会!”
女子嗔道:“误会?我们那么多人亲眼所见你将穿封哥哥弃于悬崖之下,你们不但是同门师兄弟,且还是义结金兰的莫逆之交,你怎可这般以怨报德?你这等见利忘义,卑鄙无耻的鼠辈,人人得而诛之,此时不除,更待何时?”
说着,长剑一颤,已向前猛刺了出去,这一式,势必将东郭鸢一剑穿喉,当场结果了他的性命!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
突然之间。
外围倏地弹射进来一个皓发苍苍的老者。
老者身在半空,指尖已弹出一股绿光,正击中了那女子的长剑,只听得“镗”地一声,女子的长剑已受力被袭向一边!
女子身子都为之往外侧了一侧,她深为不解,转头望着飘飘落地的白发老头,一惊地道:“药老前辈,为何不让我杀了这个畜生?替冤死的穿封哥哥报仇雪恨!”
原来老头正是药王药翀,其白发苍苍的女子便是与其一同前来的南天竹!
药翀满脸肃然,轻轻落在地上,沉声说道:“天竹姑娘且慢,我还有些话想要问问这个逆子,他如此作恶多端,岂能就这么轻易地让他死去!”
南天竹侧站一旁,对东郭鸢恨得咬牙切齿,厉声说道:“我巴不得抽他的筋,扒他的皮,然后再将他碎尸万段都难消我心头之恨!”
东郭鸢见药翀来此,早已顾不上耳际的伤痛,向前爬了两步,跪在药翀面前哀声求道:“药老前辈饶命,药老前辈饶命啊!”
药翀满脸严肃,冷冷地道:“我且问你,你师傅墨文达在哪里?”
墨文达显然已被东郭鸢给害死了,哪还能在他嘴里问出真言?他被药翀一问,立即目瞪口呆,可不给个交代,势必难逃一死!
他略一寻思,颤声说道:“药老前辈有所不知,师傅曾去大营里找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