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枵见其大发雷霆,心里自然生起了骇意,赶紧解释道:“那子折扇里藏满了无穷的飞针,我们的战士基本都是死在了他的飞针之下,加上那人武功的确是出类拔萃,我们的战士真的无法抵挡!”
东郭鸢眼里充满了杀气,冷声问道:“可知其来历?”
冥枵忙道:“不知道,不过我定能设法打听出他的来历的!”
东郭鸢更是气急败坏,倏地一跃而下,站在冥枵的战马之下凶光毕露地仰望着马上的冥枵!
冥枵当即被吓得魂飞魄散,顿觉全身酥软,连骨头也带着一股软劲,“噗通”一声,不自觉地跌落下马,又努力翻爬起来跪倒在东郭鸢的面前哀求道:“将军饶命,将军饶命啊…!”
东郭鸢气得满脸铁青,二话没,抬起一脚便踢在了冥枵的身板上,当即将其踢飞出去丈许之地,倒在一边,捧腹大叫不停,半晌没有站立起来!
东郭鸢飞身上马,对着冥枵道:“我数次出师不利,今日我也不再返营了,你自个想法回去吧!”
毕,便驾马扬长而去!
冥枵好不容易从地上支撑了起来,东瞧瞧,西看看,感觉自己已经完全失去了方向感,向着东面便缓缓地迈出了步子…!
“这是哪里呀?我怎么会躺在这里?”
那边梳妆台边坐着一位女子,她头也没回,只轻轻回答道:“你醒了?”
床上满是伤痕的青年答道:“姑娘,这是哪里呀?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姑娘缓缓从梳妆台边转身过来,那婀娜多啄身段和那俊美如花的脸庞,顿时震住了奄奄一息的青年!
他看到女子转过身来,顿感头部疼痛欲裂,猛然晃了晃头,貌似什么也想不起来了!
女子也是一惊,惊望着床上受赡青年,一把跨过去安慰道:“你伤势很重,切莫轻举妄动!”
青年努力又摇了摇头,低声道:“感觉你很面善,似曾相识,可我又什么都记不起来了,你能告诉我这是哪里吗?我又怎么会在这里?我这浑身的伤又是怎么回事?”
他显得很痛苦的样子,女子忙安慰道:“你且先休息,我刚才才为你伤口做了包扎并上了药,你只要好好休息几便会好起来的。”
女子突然将头转向一边桌上的一个精致的药瓶,双眼闪着泪花问道:“那药瓶是方才我替你包扎伤口时从你身上找到的,你为何会有那样的药丸?”
青年轻轻摇头,喃喃道:“我什么都记不起来了,我也感觉你身上的那股沁人心脾的味道好生熟悉,可为什么我就是什么也想不起来了呢?你到底是谁?”
百镀一下“爪机书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