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飞扑的壮汉,被穿封狂破除了锐器,当即被其一把抓住了胸部的衣襟,像是被抛绣球一般,被穿封狂单手举出头顶,像耍风车似的一阵疯转,随后就像绣球一般被其抛出数丈开外,倒在川耗之的面前“嗷嗷”叫唤,势难爬起。
壮汉的体态,看上去少说也有两百多斤,要想单手做到轻松将其抛出老远,对一般常人来说,简直就是一个神话,是可望而不可即的事情。
再说那把砍刀,可是镇上有名的铸刀师打造而成,刀身纯净,约莫三四十斤,就这样轻易地被他的二指折断,简直难以令人置信。这些神举,对于这些镇上坐井观天的街娃恶棍来说,简直就是神乎其神,天方夜谭!
川耗之仗着人多势众,虽然内心气消胆夺,但也不想就这样认怂,毕竟手上握着的是一包白花花的银子,怎甘就这样交给这位不知名的路人?
他干咳两声,对着穿封狂吼道:“臭小子,看不出你还真有两下子啊。不过今日即便你是大罗神仙在此,也只得乖乖的束手就擒。”
他的双臂一挥,两边房顶之上,人影飞身如蝗,瞬间已将穿封狂围得水泄不通!
穿封狂独身其中,眼光突然变得阴森冷酷,狠狠地道:“这是你们自作孽不可活,休怪我剑下无情了!”
他的长剑,已随着话声出了剑鞘,近身的几名壮汉,尚未反应过来,已被他的快剑抹颈而倒!
周遭的几十人,瞬间如同一窝蜂似的围了上来,双方顿时打成一团,难分难解!
宣哗的大街之上,仍是人头攒动,车水马龙!
流云客栈的楼上楼下,已是张袂成阴,济济一堂。
在客栈的第一层的角落里,云中燕独坐窗边,一直凝望着窗外,多希望大街之上人千人万之中,穿封狂的身影立即就出现在了她的眼前。
席上菜已稀凉,她几乎已经望穿秋水,可是仍是不见那穿封狂的踪影。
一种不详的预感,瞬间又在她的脑海里迸发,她哪还能安坐得住?起身正欲离席,突闻身后一个苍劲的声音喊道:“姑娘可是要走?”
这声音并不陌生,她不由回眸一笑,低声说道:“敢情是易老前辈,小女子失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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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笑邪微笑着坐入席前,呵呵笑道:“如此一桌美味佳肴,姑娘怎么不吃些再走?莫不是在等那傻愣的小子吧?”
云中燕一直把爹爹的话记在了心中,虽然直观上对易笑邪没有任何的偏见,但回想起爹爹曾经的提醒,心里还是对易笑邪增加了几丝提防。
她回身笑了笑道:“易老前辈,您来得正好,我方点了一桌子菜没人消化,正好我有点事急需去处理,这顿就算我请您吧,您且自便,告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