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未说完,东郭鸢突地截断了他的话语,对着他高声喝道:“姓穿封的,你也太胆大妄为了,那青云山可是全镇百姓心目中的神圣之地,历年来,从未曾有人踏进过大山半步,而今你竟敢越过雷池?亵渎神威?我看你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穿封狂对他的意图是心知肚明,却不知向谁诉说,即便当众揭穿他的阴谋诡计,全镇百姓也不会相信自己,反而更会引起众怒,使自己惹火烧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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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奈之下,不禁哈哈笑道:“各位父老乡亲,我不想扰了你们的信之大仰,青云山钟灵毓秀,的确是一块琅嬛福地,可你们并不知晓,这山住着一位大奸大恶之人,他就是江湖中臭名远播的…!”
“易笑邪”三字尚未脱口,突听庞卿喝道:“臭小子,休要在此胡言乱语,轻渎了我青云山的天府之土,此山锦天绣地,山水清雅,是我们全镇百姓心中的一块心向往之的风水圣地,怎会如你说的这般乱七八糟?从古至今,绝无人迹,而今你竟敢踏进大山,辚轹于它,这不是对我们全镇百姓的一种鄙夷不屑吗?”
穿封狂见自己越抹越黑,双拳难敌四手,便不在争论,不由神色凝重,苦苦笑道:“这位前辈,所谓不知者无罪,穿封无意踏入那片洞天福地,确有轻贱之罪,还望众父老乡亲谅解。穿封在此诚挚地向全镇民众赔个不是。”
他真挚可嘉,向着四周鞠躬一圈,随后又道:“日后若用得着我穿封的地方,穿封定当责无旁贷。今日在下尚还有别的事情要办,就 先行告辞了。”
说完,转身欲走。
突听东郭鸢吼道:“穿封狂,今日你休想离开这流云镇半步。”
穿封狂顿了顿足,轻轻看了一眼自己正流血不止的断臂之处,那份撕心裂肺的痛,让他苦不堪言,但他仍是强咬牙根,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直疼得他冷汗外冒。
他不由冷声说道:“东郭鸢,我不想跟你在众百姓面前锱铢必较,你在流云‘救灾恤患’,四处开设武馆,实是心怀鬼胎,这其间的来龙去脉,可就不由我来当众宣布了吧。不过,你若无自知之明,再这样刚愎自用,后果是不言而喻的,可别太逼人太甚。”
东郭鸢似看出了他的劣势,知道他伤势恶化,再无较强的战斗能力,此刻若不集大众之力将他除掉?更待何时?
他不由冷冷笑道:“穿封狂,休要大言不惭,死到临头,竟还这般伶牙俐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