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满脸疑惑,又彻头彻尾打量了二人一番,心想,能从汴山客栈走出来的人物,一定不简单,故才又多唠了几句:“凭你们二人,估计难以完胜,见你们欲求甚解,那我也不妨告诉你们吧!”
他叹了一声,继又说道:“就在前月,这个镇上突然来往了许多江湖中人,这方圆三十里地,就这么一家客栈,客栈瞬间宾客盈门,座无虚席,同时也给这镇上的相亲们带来了不菲的收入,好生繁荣昌盛的一幕,可惜好景不长,才几日光景,这家客栈就开始慢慢闹出离奇失踪的传闻,这个镇上的外来人口已日渐减少,气象日渐式微。”
青年说到此,不由得长叹不止。
南天竹和穿封狂都仔细聆听着,见其停下,穿封狂便寻思着道:“说来真的很是怪异,我们前日里投店,入住之人甚多,可后来却无一人出来,客栈的几个小二也无端遇害,我二人几乎翻遍了整个客栈,都未曾发现任何的蛛丝马迹,故才这般投石问路,欲将此事弄个水落石出,所以还望兄台能提供一些有利的线索,让我们一起来解开这汴山客栈的离奇古怪之谜,还汴山一份安宁!”
青年叹声说道:“难得二位仗义,这家客栈甚是怪异,他不害过往之人,专挑入住之人下手,但凡进去的人,几乎无一人能活着出来,像二位还能这般安然无恙的站在这里,可见二位绝非等闲之辈。”
穿封狂道:“兄台过奖了,相对那些离奇失踪的人来说,我们只是稍比他们幸运一些罢了!”
年轻人又道:“汴山客栈原本为外籍人所开,所以里面有诸多事情我们本地人也不大清楚,虽然他们不伤害我们本地人,但这样的离奇之事,难免会在镇上闹起极度恐慌,搞得整个镇上萧条一片,鸡犬不宁,家家关门闭户,没有万不得已之事,谁都不愿出门。”
说完,继又礼貌地向南天竹和穿封狂二人抱拳说道:“我这不也是为了寻点柴米油盐急糊家用才出来的,家里实在是揭不开锅了,三个孩子还在嗷嗷待哺,所以二位,我就先行告辞了,你们可得好自为之!”
穿封狂和南天竹二人听毕,都感触极深,穿封狂叹声说道:“这些恶人好在还算有点良知,不乱伤害本地乡民!”
南天竹想了一想,启齿说道:“看来要想解开汴山客栈之谜,还得深入虎穴方可破解!”
穿封狂微微一笑,深情地望着南天竹道:“师公…!”
突然想到南天竹不喜欢自己这样称呼于她,所以立马又改正道:“哦,天竹妹妹说的极是,若想解开客栈谜底,必须得入住汴山客栈之中。”
南天竹道:“说来也怪,客栈被说得如此恐怖,我俩入住客栈之后,为何对我二人却秋毫不犯呢?”
穿封狂寻思着道:“我俩几乎没有给到他们下手的机会,所以他们才迟迟未得动手。”
南天竹毫不畏惧地道:“那我们就住进客栈之中,一直等到他们下手为止,我倒想看看,这帮魑魅魍魉,是否长有三头六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