颇厄豁的名讳,穿封狂也曾有所耳闻,虽然未亲自与其交过手,可对其所使的路数,已是心有对策!
只见他神色自若,独臂倏地一抬,显然臂间已卯足了十分的劲道,照着颇厄豁来势汹汹的一式便迎了上去。
颇厄豁跟着玉常青常年征战在外,早已身经百战,一向自视过高,哪会将眼前这个独臂人放在眼里?
势在必得的一式,有若排山倒海,其势势必能将对方摧毁于无形。
哪知穿封狂单臂轻轻一抬,已巧妙地化解了他的万钧之力。
穿封狂身法骏捷,灵活多变,看似未动,却在颇厄豁扑来之际换了方位,顺势翻腕一带,已将用力过猛的颇厄豁带翻在地,当即让颇厄豁来了个恶狗扑屎,差点没扑掉满口黄牙。
碍于威名,颇厄豁强忍疼痛倏地翻跃起来,伸手揩掉嘴角的一抹血红,便指着穿封狂咧嘴骂道:“畜牲,你到底是谁?竟敢如此戏耍于你颇厄豁爷爷?”
他已经完全失去了起初的狂傲,连指出的手,已显得有些颤颤巍巍!
穿封狂冷哼一声,试想是该坦露自己身份的时候了,自己隐占身体多年,如此忍耻苟活,实不是大丈夫所为。
他铿锵地回道:“大丈夫行不改姓,坐不更名,在下穿封狂是也!”
听到穿封狂这个名字,颇厄豁似得一惊,身子一踉跄,差点再次跌倒在地。
在场之人,也无不被这个名字所震慑,个个呆若木鸡,挍舌难下。
玉常青脸上也泛起了几丝敬畏,突地礼貌地向着穿封狂拱手道:“天下岂有不知穿封狂大名之人?嫉恶如仇,痛恨楚军,你早已是名满天下,无人不知的大英雄了!”
羽化公主没好生气地道:“玉将军,而今你诺大排场,将我大营围得水泄不通,我想不只是想来这里说几句恭维的话就完事的吧?”
玉常青哈哈笑道:“还是公主识趣,俗话说得好:识时务者为俊杰呀,公主既知我等来意,那就请留个方便,让我等上得山去吧!”
宁乂剑已出鞘,突然吼道:“别在痴人说梦了,若想上山,必先得过本姑娘这一关!”
说着,便摆出架势,横档在前。
穿封狂轻轻扒开她道:“女孩子家,靠一边去!”
她虽有些不服,可穿封狂的臂力实在很强,由不得她不动,已被穿封狂轻轻扒拉到了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