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有看到哎,轰的一声,整个公会都在晃。大家一下子就都将全部声波收敛起来,简直就像艾露莎忽然出现的时候一样。”
拉琪夸张地描述着当时的场面,然后用手肘捅了捅罗德:“怎么样,有没有觉得害怕?魔人哦~”“可惜了。”罗德一脸遗憾的样子,让米拉有一点点紧张。
“米拉当时一定很帅,我要是在场就好了。”他看着米拉,提议道,“要不要再来一次?”
他倒是不奇怪米拉能一拳把柱子捶裂,毕竟刚认识没多久就见过她随手搬起装满酒的酒桶。
不过这也说明即使会长和艾露莎都不在,米拉也能镇住场子。
平常之所以不管……就是纯粹喜欢看热闹呗?哪怕自己会被不明飞行物放倒也没关系。
听他这么说,米拉放心了一点,但还是婉拒了罗德的提议:“那种事没必要特意演示啦。”
“那我回头去问问利达斯有没有画下来。”
“我会生气哦。”
“那算了。”
拉琪摊开手:“唉~这个人已经没有救了。”
一切准备就绪,酒馆里的桌子也被拼成了几张大桌。
米拉、罗德、拉琪和伊兹等服务员忙碌地穿梭在人群之中,迅速将酒水和饭菜送到各个大桌。
等他们忙完端起酒杯,马卡洛夫招呼大家一起举杯:“庆祝我们顺利回来,干杯!”
“干杯!”
罗德高举酒杯和大家一碰,正要喝的时候酒杯被一只小手抢走。
他扭过头,一杯果汁塞进他手里:“伤还没好,不许喝酒。”
“好。”罗德笑着点点头,拿果汁重新和米拉的酒杯碰了一下,吨吨吨灌了几口。
甜丝丝,这不比啤酒好喝多了。
这天大家又闹到了很晚。
罗德还是第一次清醒着撑到宴会结束,倒是米拉看起来晕乎乎的。
其他人有的是喝醉了,有的是闹累了,或趴桌上,或躺地上,讲究的是在哪倒下就在哪睡着。
现在刚刚进入春天,公会里的暖炉还没有撤掉,只要把门窗关一关,倒也不用担心他们会着凉。
“你没事吧?”
“没关系,我有好好控制酒量。”
今天的米拉穿着一件黑色露肩长袖针织衫,勾勒出玲珑的曲线。
颈间斜系着一条白色方巾,在昏黄的灯光下衬得她脸上酒后的红晕十分诱人。
“大家这样不用管吗?”
“不是一直都这样嘛。”米拉抓住罗德的手腕,“你跟我来。”
“?”罗德疑惑地被她拽到医务室。
“坐好,头上的绷带都松了。”米拉干脆帮他解开,细细用碘酒擦过,觉得绷带已经没必要,就换了个方形贴。
“身上还有吗?”
“有一点。”
罗德脱掉上衣,手臂上、腰腹间,不说缠成木乃伊也快了。
其实纳兹身上的绷带比他还要多,这小子打架太猛了,那条命就像借来的一样。
也就是艾露莎的情况好一点,只不过她损失了几件铠甲。
罗德和纳兹伤的是身体,艾露莎伤的更多是钱包。
米拉捂住嘴巴,这身伤比她想象得还要重:“怎么会……”
“不用担心,只是看着严重而已。”罗德说道,
“温蒂后来用治愈魔法帮我们处理过,剩下一点皮外伤用不了几天就能好,温蒂说,连伤疤都不会留。”
米拉没有说话,在罗德背后一圈圈帮他拆掉绷带。
姿势有一点点亲密,但两个人都没顾上这些。
因为一个在担心,一个在担心她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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