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又对她撒谎了。
明明,事情不该是这样子的。
“春希....”
可是。
我却被另一个她,那个犬饲硝子,按在了门后,跟睦月真白只有一门之隔的门后。
她,仿佛要报复我昨晚对她做出的事那样,现在,也对我做出了同样的事,把我按在这里,不许我擅自离开....
“别这样,硝子....”
我,也不由得压低了嗓音,用只有她能听见的声音,在她的耳边说道。
而她,却仍然不肯放过我,搂住我的腰,把那炙热的唇,游走于我的胸膛。
而我,也因为她那柔软的身子,压在我的身上,而不受控制地,又燃起了对她的欲火。
可我。
可我....
为什么会这么的难受呢....
明明当年那个夏天,犬饲硝子每次都不愿意主动,我甚至好几次跟她提出过这种要求,可她却每次都很羞怒地拒绝了我。
可今天,明明是当年幻想过很多次的场景,她也愿意主动地去做了。
可我,却为何会如此的难受呢....
“春希哥哥....你快开开门啊....”
一门之隔的身后,传来了那个她,我最宝贵的她,带了点焦虑的呼唤声。
那个声音,仿佛是被父母抛弃的孩子,在寻找着父母一般,虽说没在哭,却又能让人深切地感受到一股....
深深的不安。
而我眼前的那个她,却完全不管不顾地,想把我一个人独占了似的,不停地解开我睡衣上的纽扣——
不愿让我....
出去寻找我最宝贵的她。
我....
好想出去抱抱睦月真白啊。
把她搂进怀里,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头,让她疗愈我的心田。
可是,我的身体,却在此时,仿佛成了一个情欲的俘虏,那带了点暴力的畅快感,正在我的体内,肆意地流窜。
明明我,明明我。
只要把犬饲硝子,那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前大小姐,从我身上推开就行了。
可我的身体,却仿佛不再愿意接受我的控制一般,任由我眼前的她,在我的身上....
肆意妄为。
“真白....”
我的心....
好痛啊。
一想到她,现在可能已经低着头,默默地站在门外流泪。
我的心,就好痛啊。
即使她说过,我做什么事都可以。
可就是因为她这么说过,我心里那个背叛于她的焦虑感,就更如波涛般,一下接着一下地,拍打着我的心。
我明明....
我明明是想,跟她从悬崖边上逃走的,可此时,我却和另一个女人坠入了另一座悬崖....
不可以这样子的。
明明不可以这样子的。
可我的身体,此时,却真的好舒服啊....
“....春希哥哥,那我先回房间了,你等下要过来找我哦。”
可门后的那个她,那个乖巧懂事、一切都以我为优先的她。
仿佛明白了一切似的,把额头轻轻地贴在门上,说了这么一句话,就又啪嗒、啪嗒地,听起来有些有气无力地,走回了我和她的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