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是每坛酸菜还附送一个坛子!
卓群点点头。
“好,很好,我信任你们,你们觉得可以,那就去买吧。”
不等欢天喜地的黑围裙冲出门,秘书组的金钱爪又“嗖”的钻进门缝,跳上老板的办公桌。
“嘤嘤嘤,嗷嗷嘤嘤嗷嗷…”
它也是想买东西!
捧在狐爪里,给老板看的,赫然是一只翠绿色药瓶,上面写着醋酸地塞米米…
“抗排异药物?
“治那种怪病的?
“买这个干什么?”
卓卓集团所有人和狐狸都很健康,和这怪病没什么牵扯。
却见金钱爪得意洋洋,昂首挺胸,比比划划,给老板介绍。
“嘤嘤嘤,嗷嗷嘤嘤嗷嗷…”
卓群一边看,一边听,慢慢搞懂。
“你是想,用这个,维护我们和供应商伙伴们的交情?”
金钱爪郑重点头!
狐狸都是很狡猾的,当然也懂人情世故!
“这个…倒也不是不行。”
卓群思索片刻。
“但是注意一点,让药物去到该去的地方。
“或者说,不要囤货。
“我们的仓库里,不要囤货。
“能明白么?”
午饭时间快到了,天空升起一柱柱炊烟,麦穗马车行里飘荡起四邻的饭菜香味。
一脸白嫩皮肤,穿着黑纱长裙的女人,正大步流星,走向仓库。
“事已至此,抱怨也没用了。
“研究一下,看看这些烤鸡,该怎么处理合适。”
这女人,正是乔装易容之后的吴云总队长。
青稞跟在她身后,尝试性出谋划策。
“要不,把这些烤鸡都给分了,拿给困难家庭去吃?”
起义军经常会给过不起的困难家庭分粮食,让他们多多少少能勉强支持下去。
却见吴云摇摇头。
“不,不行。
“我们就算分粮食,分的也是陈粮糙米。
“这中间牵扯的问题,不只是成本和覆盖率,还有保密性!
“给他们送陈粮糙米,没有人会看到,没有人会在意。
“可若是给他们送烤鸡,等香味从他们窗户里飘出去,我们离暴露也就不远了!
“这些烤鸡,都拿去贱卖,卖给饭店,卖给贵族家奴们,能卖多少钱算多少钱。
“卖不了的就送,送给客户,维系感情。
“送不了的就吃,我们自己人多吃点,也补充补充营养。”
青稞一边听,一边学,一边点头。
听到最后一句,猛然吸溜了一下淌到嘴角的口水,尴尬笑道。
“总队长,我们…我们也能吃啊?”
吴云展颜一笑。
“这玩意儿又放不了多久。
“卖不出多少只,也送不出多少只。
“剩下的,只能靠自己人尽量吃了。
“你随便吃,敞开吃,想吃鸡腿就吃鸡腿,想吃鸡翅就吃鸡翅,想怎么吃就怎么吃,想吃几只就吃几只。”
一边说着,两人走到仓库门口。
吴云“吱嘎”一声推开仓库的门。
“烤鸡呢?”
青稞伸手一指右边角落。
“就在那里…”
吴云满脸莫名其妙。
青稞更是皱眉。
原来,摆了满地的篮子和烤鸡,都不见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口口木箱,整齐摞在那里。
箱子上用油漆喷着的字样,赫然是“醋酸地塞米米”。
吴云和青稞对视一眼,又都下意识,看向仓库的窗户。
两个人的眼睛都放出光来!
吱嘎…
吴云强忍着激动,强控住颤抖的手,关闭仓库大门。
压低颤抖的声音。
“鬼雄先生,果然找到我们了,还解了我们的燃眉之急。
“不要声张,立刻,找人来,先把这批药物转移掉。
“然后,制定名单,按需分配,把药物都发下去!”
“嘤嘤嘤!”
“嗷嗷嗷嗷!”
食堂里,金钱耳抓着鸡腿,一口啃掉大半,一边咀嚼,满脸都是幸福!
而一排排座椅上,一只只狐狸,都在啃着烤鸡,喝着葡萄酒,一边吃喝一边吹牛聊天。
卓群坐在食堂边缘的位置,看看盘子里的烧鸡,又看向坐在对面的金钱爪,听金钱爪得意洋洋汇报工作。
“嘤嘤嘤,嗷嗷嘤嘤嗷嗷…”
…原来,卓卓集团的秘书组发现有好几个大仓库,里面堆满了市面上紧缺的醋酸地塞米米,竟然还卖不出去!
所以,它们果断出手,以之前的市价,把这些药物都买回来了!
又用这些药物,找集团的供应商伙伴们结款买单!
“嘤嘤嘤,嗷嗷嘤嘤!”
金钱爪左爪掰开一个趾…滞销的药物,变成了钱!
“嗷嗷嗷,嘤嘤嗷嗷!”
金钱爪左爪掰开二个趾…卓卓集团得到了供应商伙伴们的感情!
“嘤嘤嗷,嗷嘤嘤嗷!”
金钱爪左爪掰开三个趾…急需药物的病人们,都拿到了药物!
所有人都满意的局面,达成了!
金钱爪歪着嘴笑起来,笑得胡须颤抖…它是最狡猾的狐狸,办成了最圆满的事!
卓群愣了许久,尴尬一笑。
“好,好,不错…”
他伸手摸摸金钱爪的脑袋。
“干得很好!”
金钱爪也没有全弄错,最起码集团的供应商伙伴们和床上的病人们,都会很开心。
至于那些囤货失败守着空荡荡仓库嚎啕大哭的贵族们…那就是无关紧要的屁事了。
卓卓集团不必在乎。
“嘤嘤嘤,嗷嗷嘤嘤嗷嗷!”
金钱爪举起一杯葡萄酒,比比划划,给老板继续汇报。
…巡游组的大花臂,已经带了一整箱药,给葡萄酒供应商送去。
那位供应商的儿子也得了心脏病,也躺在床上。
这一箱药送过去,必能建立起坚固如铁的感情和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