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没谈成,说襄国公是怒气冲冲的离开。”
得了消息的唐陌很遗憾,“如此一来我们第一步就走不通了,接下来就只能等等看祝佑是否好转。”
辛安打了哈欠,下午醉酒睡了一觉晚上倒是睡不着了,“即便祝佑痊愈此事也不是没收获,襄国公必定恨上了父亲和唐荣,有了这个梁子唐荣想要顺畅都不行。”
“想要交好一个人难,想要得罪一个人还不容易?”
“回头你主动上前去问问祝佑的病情,送点儿药材,必要时候再带华神医去瞧瞧,他不死我们也不能弄死他,趁此机会卖国公府一个人情也好。”
“往后你在外说话办事都要尽可能将自己和父亲以及隔壁的分割开来。”
唐陌点了头,躺下后刚想说点什么,忽然又有些不自在,“回头你管管你的丫头。”
“她们怎么了?”
辛安有点好奇,春阳春绿几个最近没有胡说八道啊。
唐陌一脸哀怨,小声说了,“偷摸说咱俩纯盖被聊天,说肯定是我的问题,造谣我有...有隐疾,来来还让我去找神医治一治。”
“此事关乎我男人的尊严,你明日就下令,不许她们乱说。”
辛安差点没忍住笑出声,强压笑意,“我要怎么说?”
“说你们都误会二公子了,其实他很行?”
拉过被子盖过头顶笑的一抽一抽的,唐陌无可奈何,咬牙切齿,“你就严肃批评她们,告诉他们不要乱议主子。”
“好啊。”
拉开被子,辛安眼中全是笑意,嘴角也是高高扬起,“我明天就说,让她们不许私下议论,再敢说就狠狠罚她们。”
“就是有没有欲盖弥彰或者恼羞成怒之嫌?”
唐陌只感觉自己浑身长满嘴都说不清,又见辛安还笑的幸灾乐祸,气急之下身随心动直接欺身压在了辛安身上,“一点良心都没有,我什么情况你不知道?”
下午的酒意没有散去,晚上吃螃蟹的时候又小酌了两杯,酒壮怂人胆,辛安不仅没有被吓到还顺手搭上了唐陌的腰,捏了两下,笑道:“你可别冤枉我,我怎么知道你什么情况,这事我可解释不清。”
“解释不清那就莫要解释了,这事原本就不需要用嘴解释。”
没等辛安反应嘴就被堵住了,浑身微僵,一时间忘了反应,唐陌有点儿急切,主要是克制的太久,忽然放纵自己就有点把持不住。
“你在做什么?”
辛安想要推开他,奈何人家纹丝不动,唐陌笑道:“做该做的事,省得辛苦你解释。”
“你可是说了要和我拜天地的。”
“天地要拜,不影响现在。”
唐陌不再啰嗦,好不容易才有的熊心豹子胆,错过了鬼知道下一次他什么时候才有这样的胆子,本就想着今晚就将生米煮成熟饭,哪里晓得只是动了下脚就蹬到了辛安那个受创的脚指头,疼的辛安"啊"了一声,“痛。”
“怎么就痛了?”
唐陌哭笑不得,“还没到那一步你就先喊上了?”
“你蹬我脚指头了,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