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友仁愤愤的告状:“我不就跟寨里花、蓝、白她们玩了一会儿嘛…”
这傻儿子…张母含笑起身道:“反正这件事呢就这么定了,娘跟你爹都很看好你们这对欢喜冤家,你准备一下,下月初七办喜事儿。”
罢便在儿子懵逼的神情中翩然而去。
“我…我不要,我张友仁就算今生打光棍,没人要,自绝于祖宗,也绝不会跟那个臭丫头成亲…”张友仁欲哭无泪。
他还记得自己的人生从出生就很平凡,没有什么起伏和波澜,他从也没有什么雄心壮志。
唯一的理想大概就是见这张家人丁有些稀薄,祖宗十八代全都一脉单传,所以想多讨几个媳妇儿为张家开枝散叶一下。
直到…
三岁那年,他感觉自己的命运发生了改变。
因为…这个臭丫头降生了!
他也不明白怎么回事,反正从这个臭丫头出生的那起他对其就有种与生俱来的排斥…
还有一种连他都不清道不明的淡淡恐惧!
他也记得那时候两家长辈的定亲之言,而这是他绝无法接受的,所以,这些年一直在做出自己的努力抗拒,比如找其它姑娘玩耍…争取成亲。
只是正如他所言,他的这些美事儿都在最后关头,被不知从哪冒出来的瑶池那臭丫头搅黄了。
这也就导致他多讨几个媳妇,为张家开枝散叶的崇高愿望一直落空,直到…现在!
“不行,待不下去了,这山寨的姑娘我是没希望了,但是听三爷外界的姑娘温柔善良又好看…“
张友仁在房中跟眉头苍蝇一般乱转,只是转着转着他猛地神情一变,神情痛苦单膝跪地,一只手死死的捂着胸口,脖子上青筋毕露。
“怎么…怎么回事?”
张友仁神情痛苦:“为什么心痛的…有些…无法呼吸?”
痛苦的同时他的脸上露出了惊慌之色。
“这症状…最近已经出现好几次了,怎么回事,从我的身体都不错,我还特别保护和锻炼过,怎么最近忽然会心如此痛?第一次可以是偶然,如此接连几次,我…我不会得什么绝症了吧?”
张友仁瞳孔扩张,这么一想,顿时神情更是震惊不已:“怎么办,我可还这么年轻,娶好多老婆给张家开枝散叶的伟大理想还没完成,我…还不想死,为了活命我必须去得成仙访道,对,学道…”
渐渐的,他的目光坚定了起来翻身而起,在桌案上写了起来。
写着写着他的嘴角便勾了起来…怎么还觉得下笔后还有点笔熟呢!
前院的客厅郑 “哈哈,我盼池儿嫁给我家给我做儿媳妇儿我盼了这么多年,终于,愿望要实现了…”张父欣慰道:“去,叫友仁那子出来吃饭了。”
旁边瑶池有些害羞的低下了头。
不久后。“老爷,夫人,不…不好啦,少爷…不见了!”
“什么?”众人神情骤变。
那侍从递上一份简书:“的只在少爷房中找到这个。”
张父张母急忙接过去看,就见信上写道:
“爹,娘,请恕孩儿不孝不辞而别,此番孩儿离家不是因为其它,而是一件从未告诉大家的事,那便是孩儿患了心绞痛,最近发作愈发频繁严重。
很抱歉瞒了大家这么久,孩儿自知命不久矣,又岂敢耽误池妹妹一生?
此番孩儿出山只为求医以自救,倘若三年内有药可医,必然回来迎娶池妹,如果不归…那就请池妹另择佳偶…
注:爱你们的——友仁!“
“啊这…老爷,怎么会这样啊!”
看完留信,张母手中的书信跌落在地,整个人近乎晕厥,被人扶助后掩面悲戚道。
姚氏夫妇见状赶紧上前安抚。
唯有姚池看着张母,又将地上的书简捡起看完后,将书简攥紧,眼中露出冷笑,这上面的话她却是一个字也不信。
还池妹,亏得那家伙能叫出这么恶心的称呼…瑶池冷笑。
她倒也不是讨厌张友仁,而是不喜张友仁那种处处吃亏,为人为善,凡事都忍让的性子,对了,还有花心,所以欺负也是想激起对方的血性罢了。
她讨厌那样凡事忍让的张友仁,但不知不觉中她心里好像都是那个混蛋…
伴着一声鸦鸣,一只火鸦快如流星划过际,很快到了非鱼山,而他此来则是送信的。
“信?”
洞府内,太虚道人接过书信打开,就见上面写道:“劳师尊挂念,弟子已入了朝歌,与殷姑娘重逢,对了,弟子也已成功加入玄鸟司…恩师勿念!”
“朝歌…玄鸟司…”
太虚沉吟起来。
随着封神大劫的齿轮向前,这些人物的命运也开始朝着原来的方向运转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