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哥(guo),你怎么没念书了啊?”稍微做了点心理铺垫,艳艳这才开口。
小时候她就管秦大河他们四个喊哥,既有讨好的意思,想让几人一直带她玩,也有这边的口头习惯,小孩儿之间岁数大的就是哥。
“没什么意思,破大专浪费青春。”他牙疼的说了一句。
其实现在的民办大专没有那么不堪,但是他这个工商管理嘛,就是神坑,而且这个专业的风气也坏。
家里又没企业什么的,别说大专的工商管理,就连本科的工商管理也没啥叼用。
“浪费钱。”艳艳小声嘟囔一句。
“把钱赚回来就是,不就六万多块嘛。”他一年的生活费加学费就将近三万,大三上半年的学费也缴好了,已经花出去六万多。
也就秦家底子厚,老男人也有本事,一般人家还真供不上。
听到秦大河这么臭屁的话,艳艳撇了撇嘴。
她大学读的是师范,不仅学费低,还有奖学金呢。
“妹子,上次吹口哨属实是意外,一时半会没认出来,咱能不能把那个事放放?”他试探的说道。
“那件事我早就不放心上了。”艳艳的淡淡的说道,她气的是口哨嘛?
“是不是别的漂亮女人就能随便吹了?”
秦大河讪笑一下,这不是上辈子在外滚打了几十年养成的坏习惯还没改嘛,再说,这也不是啥大事。
都新世纪了,吹个口哨又不会少块肉。
车子很快就到了大闸,又是两人上车,秦大河熟练的把钱放腰包。
“阿哥,以后就在农村了吗?”艳艳好奇的问道。
“嗯,外面也没什么好的,在农村老老实实过日子就挺好的。”他眼神中充满了对未来生活的希望。
看着已经到粮站了,把车子停好,下去帮艳艳把自行车搬下来。
“谢谢阿哥,我上班去了。”艳艳俏生生的挥了挥手,推着自行车进单位了。
虽然秦大河的赔罪没有到点子上,但也来回送了三次,她大人不记小人过嘛。
......
回到家,秦大河喜滋滋的数着钱。
今天来回三次带客都是满人状态,搞了七十多块哦。
这就没给老娘了,车子的油一直是他在加呢。
此时天又阴了,风吹起来居然有点冷,他紧了一下外套就准备带人去收地笼。
“儿砸,没去你爸那里看看?”老娘刚从外面回来呢,今天早上她时不时就出去转转。
“不去,反正他躺椅都带了。”想到这里,秦大河有点疑惑:“妈,昨天是你搬躺椅的?”
“我哪肯帮他干这個,是你六叔帮他搬的,说是这个钓点以后他也能用。”
“我说呢,真不省心!”话刚出口,就被老娘拍了一下,哪有这么说老子的。
拿上一个转运盒放板车上,秦大河去喊憨娃儿,然后把二虎他们都叫上开始收网。
从昨晚到现在起码十二个小时了,应该有不少货哦。
他们三个都带着小红桶,一会儿分鱼方便。
几人从诊所边上的第一网开始启网,这边打电的人少,除了夏天的黄鳝笼很少有人在这边搞地笼。
因为人来人往的太多了,很容易被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