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你们做事不过脑子,她会变成这样吗?一年前的那件事,不要告诉我,你们不记得了!”
“那件事?什么事?”
南宫正阳不怕死的发出疑问,充分的表达了这里还真有一个不记事的主。
“表姐,你说的可是千荞被关禁闭一事?可她当众虐待佣人,这要是不惩罚,难以服众啊。”
南宫正黎皱眉,并不觉得自己的处罚有什么不妥之处,而且这都过去一年了,如此小事,至于现在才来兴师问罪吗?
“你是亲眼看到她虐待佣人了?”
林嘉斜了一眼还在状况外的二表弟,心想:可真对得起他这个二字啊。
后又转头闲闲地看着也好不到哪里去的大表弟。
啧,我怎么会和他们是亲戚呢?
“怎么没有,我过去的时候,佣人正被她罚跪呢!”
南宫正黎可不知道自己已经被嫌弃了,还在据理力争。
“罚跪就是虐待了?我怎么不知道南宫家还有这规矩?”
林嘉随意地靠在椅背上,现在是连坐姿都懒得维持了。
“可是当时人证物证俱在啊,下人们一致指认她经常私下虐待佣人…”
“好啊,那你就把他们都叫过来,我倒要看看他们是怎么指认的。”
林嘉唇角勾起一抹邪笑,已经有些跃跃欲试了。
见林嘉笑了,南宫兄弟二人均不自觉地打了个寒颤,每次见到林嘉笑,准没好事。
难道这其中真的另有隐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