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我来时,听到你们好像在为打耳洞的事情而烦恼。”
寒暄过后,因梅尔·博尔顿状似无意地开口说道。
“对的,千荞想要在右耳上打一个耳洞,可是我下不去手。”
话题又回到了耳洞上,芙蕾雅原先舒展的眉头又皱了起来,她记得打耳洞很疼的,她手笨,怕弄疼千荞。
“若说不介意的话,我可以代劳,而且保证不疼。”
因梅尔·博尔顿依旧维持着温和的笑容。
千荞却本能的不想被对方碰到,但对方都说到这份上了,她若是开口拒绝,就显得有些不识抬举了,而且对方怎么说也是芙蕾雅的长辈…
想到此处,千荞即便内心排斥,却也还是硬着头皮点了点头。
“那就麻烦博尔顿先生了。”
“呵呵,举手之劳。”
因梅尔·博尔顿说着接过芙蕾雅递来的铃花,手指在触碰到耳垂的瞬间,千荞只觉得头皮发麻。
若说之前因梅尔·博尔顿给她的感觉就有些不太舒服,那么现在这种感觉已经达到了顶峰。
这人的手指实在太冷了,但这种冷又与普通的冷不同。
有点像某种冷血动物在皮肤上爬过的感觉,除了阴冷外,还有点湿滑,让人感觉非常不适。
“好了,千荞小姐觉得疼吗?”
就在千荞想这些时,因梅尔·博尔顿突然弯腰凑到她的耳边,轻声询问道。
男子说话间喷洒在脖颈上的温热气息,却让千荞打了一个寒战。
蛇!这是因梅尔·博尔顿此刻给她的唯一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