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这样…
“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
冷颜看零这副纠结的表情，心中一沉，直觉接下来听到的绝对不是什么好消息。
“芙蕾雅的伤需要精灵果才能康复，可精灵果是要用…”
零看了冷颜一眼，咬牙接着说道。
“要用采摘人的第一次心动来换…”
“呵，你是说…她第一次心动的对象是我，对吗？”
冷颜何其聪明，即便零没有说清楚，他却已经从对方的表情中看出来了。
第一次心动吗？
他等了这么久，甚至不惜费劲心机，好不容易才走进她的心里，现在就这么轻易的…被舍弃了吗？
冷颜捂住心口，踉跄了两步才勉强稳住身形。
他知道不应该怪千荞，她的选择并没有错，在人命和感情面前，任谁都会选择前者。
可心为什么还是好疼，他被舍弃了啊，对他的感情就这么容易被舍弃了啊！
“呵，呵呵，哈哈哈…”
冷颜抬手按住双眼，泪水却还是从指缝里流了出来，他觉得自己长久以来的付出就像一个笑话般。
“桑托斯，我还真是小看了你啊。”
许久，冷颜才拿开手，除了眼角微微有些泛红外，已经看不出先前的失态了。
零心知冷颜并不想被人看到自己脆弱的一面，所以早在对方大笑时便已经悄不声息地离开了。
冷颜也是知道这一点，才会这般毫无顾忌地将感情宣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