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渣,人渣,他娘的,老子见一次打一次,什么狗屁学校,老子不稀罕,大不了回家种地,真以为自己一手遮天了。”提着行李的白洋,没落的走出校门,他年相遇,咱们各走一方。
回头看了看海济大学的招牌,饱含了百年荣辱,于灾厄中砥砺前行,才有了如今的风貌。
但繁华竞逐,在靡靡的脂粉阵仗里,何种英雄能抵挡得住,短短十几年的光阴里一个百年名校也变了味道,反倒成了一个藏污纳垢的地方。
谁能想像得到,堂堂的一系表率,居然要潜规则女学生?堂而皇之,毫无遮掩之意。
白洋是震惊的,比uc党还要震惊。
柔弱女子的绝望和无助激起了他心头的戾气,挥舞着一双从小练就的铁拳,将那个斯文败类直接送进了医院。
白洋逞一时之快,却毁掉了他的大好前程。要不是有个热血的导师为自己奔走呼吁,才免得身陷囹圄。
这位系主任也是一位只手遮天的大人物,各种负面消息被他封锁在校内,被开除学籍已是最好的结果。
孤身走出海济大学的白洋,有些狼狈,自己已是孑然一身,没什么可怕的,但兄弟们求学的路还很长,以那位系主任睚眦必报的性格,怎么能连累他们呢。
白洋冲着古朴、沧桑的大门狠狠吐了口浓痰,发泄着心头的不满。
然后昂扬着头,大步流星地离开。任侠、潇洒,挥一挥手绝不带走一片云彩。
“小伙子,等等,随地吐痰,罚款十元。”突然带红箍的大娘从斜刺里杀出来,挡住了他的去路。
“呃…”白洋一阵懵逼,潇洒化作一杯苦酒。
“别发愣,罚款十元,麻利点儿。”大妈把手伸到白洋面前,有些不耐地催促道。
得嘞,这大马路上有两种人不能得罪,一是带红箍的,二就是大妈,这位两样都占着呢,就更不能得罪了。
识时务为俊杰,白洋果断怂了。
“哎呀,大妈,你看这儿没零钱啊,咱们下不为例,好不好。”白洋在口袋里摸索了半天,就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百元大钞,这是他一星期的口粮啊。
“甭废话,那有家彩票站,去那里换去。”大妈绷着脸,指了指旁边的彩票站,对他这样的绝不姑息养奸。
得得,这伸头一刀是在所难免啊。
白洋硬着头皮走进彩票站,发现里边挺冷清的,偌大的空间就老板一个人,百无聊赖的玩儿着手机。满脸的横丝肉,脖子上的大金链子都能拴狗了,看得他有点儿发毛。
“大哥,您好,能不能帮我找下零?”白洋拿出百元大钞,客气地说道。
老板瞥了眼他递过来的皱巴巴的钞票,鄙夷地说道“:老子这不是银行,上隔壁找去,买彩票欢迎。”
白洋不由得一阵气结,隔壁是销售成人用品的,还无人。
“那大哥,你这有什么彩票啊,我买注。”回头看了看监视自己的大妈,他硬着头皮问道。
“体彩、双色球、3d、刮刮乐,什么都有,你要哪样。”老板皱了皱眉头,压着性子说道。
对于菜鸟他真懒得接待,不知道不说还喜欢瞎咋呼。
“那就双色球吧。”白洋虚着心说道。
“自己选号还是机选?”老板把键盘敲得邦邦直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