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死飞段的神秘禁术,死司凭血!’
奈良揽桂望向面板上的a级术式通灵之术·血源诅咒,脑海之中瞬间浮现出另外一个特殊术式的名称。
‘而且…这似乎就是原版?’
飞段的“死司凭血”,可以在夺取敌人的鲜血之后,强制将自身受到的所有伤害同时“共享”给敌人,可以视作是一种非典型的“伤害反弹术”。
或者说,“伤害共享术”。
可是在事实上,飞段的“死司凭血”并不能够让自身避免受到伤害。
只不过由于飞段的“不死之身”的特殊效果,可以让他完全无视“死司凭血”的自残伤害效果。
原本是“一命换一命”的压箱底招式,在飞段的不死特性之下,硬生生变成了“以血换命”的超规格禁术。
飞段不惧穿心爆头,但是正常忍者可没有办法规避这种等级的伤害。
单从理论上来讲,飞段完全可以通过“死司凭血”,强行咒杀忍界之中的几乎所有忍者。
只可惜…
飞段的智力水平,估计连宇智波贤二都不如。
外挂般的“死司凭血”,完全没有发挥出它应该有的恐怖威慑力。
而这门a级术式通灵之术·血源诅咒,与飞段的“死司凭血”的术式效果基本一致。
都是通过“血液”这种媒介,让敌人与自身同时受伤的“伤害共享术式”。
‘s级术式血池,a级术式血源诅咒,b级术式血色契约…这三门术式共同组合在一起,似乎就能够变成飞段的死司凭血。’
‘唯一的问题在于,将来的飞段通过邪神教的禁忌实验,获得了不死之身的能力,而这几门血之池一族的禁忌术式中,并没有什么不死之身的描述…’
‘所以,飞段的不死之身到底是怎么回事?’
奈良揽桂又接着翻看了会儿另外的几门术式。
a级术式血龙之术,以血龙眼为凭依,操纵血液形成血色巨龙,大致可以视作是血液版本的水龙弹之术…
b级术式爆血之术,以血龙眼为凭依,将血液及阴遁查克拉注入敌人身体,控制住敌人的精神意识,并将敌人变成人体炸弹…
b级术式鲜血转换,以阳遁查克拉为凭依,将不同来源的血肉细胞转换为相近的性质,可以用于补充自身伤势,或者用于治愈他人伤势…
这几门术式之中,均未包含关于“不死之身”的能力的相关描述。
‘那么就只有两种可能了,要么是邪神教之后又有奇遇,要么是他们补全了s级术式血池,从而制造出了拥有不死之身的飞段!’
如果是第二种猜测的话。
考虑到飞段的冒头时间。
邪神教极有可能花费了将近二十年的时间,才将血池补全。
‘补全血池什么的,对我来说没有意义,依照血池的原理打造一个真正的云端储藏术才是正确的做法,只不过…’
奈良揽桂看着面板上的b级术式鲜血转换,接着又翻找出了另一门s级术式。
‘这鲜血转换的术式效果,怎么跟再胞之术的第二项效果那么相似呢?’
‘偶然的灵感重叠?还是大蛇丸也与血之池一族有联系?御屋城炎?’
奈良揽桂思索无果,索性将这个问题抛出脑海。
从邪神教祭司这里缴获而得的六门术式。
奈良揽桂最看重的无疑是血池以及血色契约。
其余的四门术式血源诅咒、血龙之术、爆血之术、鲜血转换…
权当是填充自身的忍术收藏了。
血之池一族的术式,基本与血液有关,这或许是因为他们的血继限界“血龙眼”。
关于血液的忍术大多危险而血腥,充满了非人道主义色彩。
奈良揽桂也不打算将这几门术式外流出去。
除非是本就继承了血之池一族的血继限界的千乃…
‘千乃,那可就太遥远了…’
奈良揽桂关闭面板,皱眉望向前方的血池,从忍具包内取出了一柄掺杂查克拉金属的精良苦无。
“止水!”
奈良揽桂回头喊了一声,他手中把玩着苦无,圆润的尾环在他的手指间不断转动。
“拷问出了什么情报?”
队长的声音在地狱谷中回荡起来。
宇智波止水放下了对邪神教祭司的幻术拷问,直接瞬身抵达血池旁边。
“队长,根据刚刚的拷问,那名神秘的面具男很早之前就与这个邪神教有过接触。”
宇智波止水一丝不苟地汇报道。
“这名汤隐村的忍者之所以会成立邪神教,一方面是因为不满汤隐村对于战争的消极抵抗的态度,另一方面也是因为面具男的引导。
“刚刚的那几份忍术卷轴,也不是面具男三天前交给他的,而是很早之前就交给他了。”
这才正常…
光凭那门a级血继限界术式血龙之术,就不像是对方能够在三天之内完美掌握的忍术。
面具男,或者说老年斑提前将血龙之术等术式卷轴交给那名邪神教祭司,才是合乎情理的状况。
奈良揽桂微微点头,随口问道。
“邪神教的创立时间点,是在三战前期?”
“嗯,邪神教的信徒只有少部分是汤隐村的忍者,其他大多数都是这个祭司诱捕到的战争流民。”
宇智波止水的声音十分平静,可他的眼眶中陡然浮现的三勾玉写轮眼,表明他的情绪并不如表面上那么平淡。
“在面具男的帮助下,这个祭司与所谓的‘邪神’签订了血契,同时获得了操纵血液、控制人心的本领,并…引导他的教徒互相残杀。
“在祭司的口中,他称这种自相残杀的行动为‘向邪神奉献一切’!”
“那个什么邪神…”
奈良揽桂望了眼旁边的宇智波止水,微微皱起眉头。
“在你的幻术中,那个祭司还坚持着‘邪神’的说法?”
“嗯。”
“他没中幻术?”
“…应该没有。”
“那邪神到底是什么?”
“根据我的盘问,对方说邪神就隐藏在这座血池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