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造业的繁荣带动你了各行各业,虽然是冬天但是大家的热情不减。马市每天的交易都再创新高。
县城的常住人口也在不断增加在加上工坊的需求。对于冬季取暖燃料的需求也大增。煤炭木炭价格也在飙升。附近神木县的到清涧县的路上都是拉煤的大车。
人口的增加也带来各种混乱,到县衙调解的人也多了起来。张宗贤带着弟子制定了很多城市管理规定来规范百姓的行为。
比如:租房需立契约不立发生纠纷一概不予受理。立契就得交税 严打乱扔垃圾和随地大小便的行为,抓住要么交钱要么带上木牌示众。
给流动商贩划定区域,全部持牌交税。
县城里非公务不得骑马,马车也不能在县城里跑,反正建了环城墙公路,着急可以绕城跑。
张宗贤还试验性的建立了行政办理中心,衙门建的太过严肃,百姓办事总是战战兢兢的,在衙门口租了几件铺面改造成类似与前世的开放窗口,然百姓办理各种契约,补交税收都在这里办。
衙门的改建计划也提上了日程,等路修完就空出人手来就把县衙围墙拆了改成接待窗口。
于此同时在那延绥镇镇守太监府。
镇守太监安秋生此刻正在接见那日随同李公公清涧县的锦衣卫大汉。
没等那锦衣卫大汉说完,安秋生就让人将那锦衣卫大汉赶了出去。因为是旁边的幕僚引荐的那大汉。此刻他不解的问道:
“公公那清涧县现在的确是肥的流油啊!光是那马市就是好大一笔营生,在加上那烈酒在草原上都供不应求!
归妥城里叫价二十两一斤都有价无市的,如今又出了着个天乳酒,竟然在京城能卖到三百两一斤。还即将成为贡酒。
这一年少说也是百万两的营生啊!
还有那黃世郎向来孝敬公公,那县令说灭就灭了,这一点面子都不给您。就这么放过他公公您的面子往哪搁。
不如叫上这延绥镇的兵将伪装成鞑子把那清涧县洗了,绑了那些酿酒师傅回来,那今后公公您可就不却钱孝敬宫里了。”
那安公公冷冷的看了那幕僚一眼。
“蠢货,那锦衣卫是个蠢货你也是个蠢货。那李进终不算什么?可那李进忠背后是魏朝,魏朝后面是王安王公公。你有几个脑袋敢动王公公的人。
还洗了清涧县,鞑子扣边杀了知县那是震动朝野的大事,朝廷必然追究第一个就拿我这个监军开刀。
有再多银子没命花也是便宜别人。”
那幕僚还是不甘心道 “大人那就派人警告那知县或是让下面的人拦截他们的商队。不给您每年分润五十万两就不让他们的东西出边墙。”
那安公公越看这幕僚越不顺眼,心想要不是你他妈是我妹夫我他妈的早打死你了,只能无奈叹气道:
“朝廷欠饷那些边将都指望收这过路费,禁绝商队就是断他们的财路。他们闹饷闹出事来,朝廷还是拿我人头来平息事端。”
这下幕僚没有话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