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那个监生张宗贤的师爷想要拜会老爷”
又是这个张宗贤一听就来气。
“让他滚,一个监生的幕僚也是随便能见老夫的。”
这幕僚已经收了马师爷一百两,打了保票一定会让马师爷见到自家东家。见东家生气也得硬着头皮帮忙说话。
“大人莫气坏了身子,这张宗贤虽然是个监生,可这背后是整个司里监在撑他啊!大人要想做阁老,司里监是个绕不过去的坎。何况皇上喜欢此子何必惹怒了皇上啊!”
“你知道个屁,这个狗屁监生靠着媚献皇上就想当五品的知州,天下寒窗苦读的读书人怎么办?那些一直在吏部等着上任的进士怎么办?”
幕僚知道东家是又想当首辅又在乎士林名声。反正是都想要。
“大人挡是挡不住的,当经皇上可是有主见的,不如让别人来挡,大人看戏如何?”
“怎么说?”
“还是让那帮言官去恶心皇上,他们有几个不是要死谏吗?自从大人封还特简后也没有了动静。”
“哼!那些言官还想着拿老夫当枪使。”
那幕僚见东家在气头上就没在劝反而出主意继续阻挡张宗贤的升官。
第二日吏部尚书的幕僚就约了马师爷在酒楼相见。一见面那幕僚就对马师爷一阵抱歉。
“对不住了邦德兄,事情没有办成,这一百两拿还给邦德兄。”
“汉甫你我的交情,何处此言,区区一百两。汉甫兄留着便是,”
那幕僚没有再提钱的事,反而提起了。
“邦德兄你家东家事不好办啊!那言官盯得很紧,我家大人也是无奈啊!个个喊着要死谏。真要是出事了,史书必有一笔啊!”
马师爷早有定计收拾那些言官,并不在乎那些言官。现在最重要的是让吏部尚书不再挡路。
“汉甫兄那些言官在下自有定计,无需费心。只要尚书大人高抬贵手,我家大人必不会忘记尚书大人的恩情,京城新开一家太平号的钱庄。
事成之后就让尚书大人,把他存在钱庄的一万两银子提走。汉甫兄存的一千两也一起提走。”
这清涧县是个下县啊!这张宗贤是怎么捞,的能从下县手里纂出这么多银子,出手如此大方。
无需费心言官,好大的口气啊!我倒要看看你是如何让这些言官闭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