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住拴在自己腰间,垂下来一小节在脚下,对这位女士说道:“如果你手滑没抓住杆子,就拽这个。我在上面抓的稳。”
女士歪着头接过了地图,然后点了点头。
卫铿顿了顿:“这里太高,我害怕我俩都抓不稳,掉进去。”
在风霜中努力擎旗的卫铿:对每一个人说“一个都不能少”,我做不到,但是对每一个世界都必须坚持“有路”。
不小心“误入”过一次的卫铿:“麻蛋,朝阳群众抓毒贩,都没你们这么积极。”
相对于路边抢劫只是抢劫钱财,而“攻略”则是掠走身心。
女士点了点头,然后笑着对卫铿问道:“我叫晓燕,帅哥,你呢?”
所以,大部分时空蠕虫穿越者们扭头就走了——这脏活累活,卫铿就不得不多劳了。
卫铿沿着公路漫步,然而这时,身后传来了摩托车的轰鸣声,卫铿顿了顿,让在一边。
当然更重要的是,更重要的是,在这位名为“晓燕”的女孩身后,卫铿感觉到一股危机感。
虽然城市外人烟稀少,但是不乏有一些“大侠”能够脱离大城市,保持自己的自由。
女士拍了拍自己的后座:“坐这里。”
晓燕:“怎么了?”
由于氛围不错,双方聊了聊逃出城市的经历。
晓燕骑着车抵达自己所在目的地,作为从城市中特选出的猎杀者。她目标是搜寻“出逃群”。
即使现在,卫铿对一些子世界“刀子嘴”,却也依旧为意识们寻出笼法。
卫铿:“叫我老卫,就行了。”
……
在注意到女士发丝中那不易察觉纳米细丝,卫铿眼睛斜看着天空,缓缓道:“我心很沧桑啊。”
卫铿:那些个鳖孙们,恨不得掐死他们,但是出于“管生管教”的底线,必须兜着。
卫铿上顶端后,很自然地转过身来,伸出手,拉了一把还在爬的这位女士。
卫铿:“你跳下来,我先爬吧。”
莫衡表明这个态度后,就再也不来这个病态世界了,这也是大部分“德智体美劳”阵营穿越者的态度,最终这个位面还是由卫铿这个“擅长于此”的穿越者来调查。
卫铿吐了一口气,同时心里疑惑:“刚刚她准备下手,后来放弃了吗?”
这一段爬烟囱的过程中,随着快要到烟囱顶端,晓燕眼睛不禁眯了眯,随后理了理自己的领口。这三分钟内,并没有发生什么事情。
…癸亥区,茫茫多线中,其中一条“平凡”的线…
晓燕:“你要掉下去的话,我会和你一起跳下去。”
咔嚓一声,晓燕在这个矿坑领主面前,切断了他的四肢,然后发丝如同铁线虫一样插入了他的神经,完成了对他的攻略。
晓燕抬起头,噗嗤一笑:“你刚刚心跳好快啊。”
这位女士,看起来有些天然呆,拿出了车上的地图,反复地看了看,然后一脸困惑,喊住了准备离开的卫铿,说道:“喂喂,要不,你给我带一下路?”
夏日炎炎,公路远远地望去如同水面,驱车凑近一看,柏油路面现在已经龟裂了,缝隙中长满了杂草。远方偶尔行驶过的“气垫运输船”,也在一片热闹中开往城市,但是热闹却不属于“圈外人”。
晓燕转过身来,勾了一下卫铿鼻子,道:“刚刚没什么不老实的想法吧?”
女士摘下了头盔,头发扎得很紧,这是一张居家少女白皙的面庞,如果不看这飒飒十足的身材,是那种让人想要呵护的类型。
说罢就上去爬了。晓燕看着卫铿上去的背影,脸上露出了微笑,但此时瞳孔变得泛蓝色。
这位叫做晓燕的女士瞅了瞅卫铿的面庞:“你老嘛?”卫铿此时面貌是十七岁。
在这样一个世界上,时空蠕虫的先遣穿越者也都来过很多次,收集了很多次。
这个世界的人类,身体中曾经的腺体,现在成为了碳基信息放射束,这些碳基放射束能让人失去防备。当然,要比城市中心灵放射塔功率小得多,(卫铿爬梯时避开在她下面的原因。)
而有一些特殊个体,如果碳基放射束不能成功交流时,更是能通过身体接触,直接完成“刺入”方式,更有效影响对方松果体!(有线传导率比无线要高。)
刚刚卫铿在路上遇到的晓燕,就是“谁相信谁”的一场交锋。
晓燕:“切~”随后戴上头盔,跨上摩托,挥了挥手:“下次再见啦,有心没胆的小鬼。我给你下手的机会啦。”
场景回放,在烟囱顶上的时候,晓燕头斜靠在卫铿肩膀上,卫铿扭头能看到她头发时,她的嘴其实是正对卫铿脖颈,而她口中藏着很多花蕊一样的细丝。——这是卫铿当时出现一系列紧张的根本原因。
卫铿看着远离的摩托车,左手不禁拽住了烟囱砖墙上的钢筋,然后轻描淡写的一拽,咔嚓一声,这个能够承受一人重量,嵌入在砖墙中的钢筋被卫铿拉断了。
相对于别的世界可以武装斗争,在这样的“母巢化”的文明中。穿越到此的人会发现自己在圈子外,即使是用武力也无法破圈。
说罢,卫铿直接铛铛铛地踩在了钢筋梯子上去了。这是因为,女孩在上面,稍稍抬头就看到她的小腿,抬头就能看到屁股,这个视角位置???
卫铿甩了甩脑袋:“我承认,我有些好色了,哎,血气方刚啊。色与魂授。”
五分钟后,晓燕跨上了摩托车,回手扎起了头发,对卫铿说道:“帮一下忙,帮我扎好。”
晓燕:“谢谢你,这里的景色真不错,当然,也第一次有人陪我在这么高的地方聊天。”
二十分钟后,卫铿看着个烟囱侧预留的钢筋攀梯,顿了顿说:“菇凉,你能爬吧。”——这句话卫铿确定是多余的,这女子下车伸懒腰时,衣服一拉能看到腰肢上的鱼线纹,显然是运动力极强的,当然,能在外面骑着车乱跑的,手段都是有的。
卫铿带着点幽默的说起来:“一个星期前,去钓鱼,结果脚一滑落入水塘中,想上岸时,摸到了一条蛇。”
晓燕面对这个臣服在自己脚下的忠诚者,有些意兴珊!
虽然她也对这个时代“人与人之间相信”非实际否感觉到不舒服,但是大城市中目前还对大多数人保留了思想自由度,而在外界,那些偏远区域的头目们打着自由旗号的存在,却是让追随者放弃自己百分之九十思维自主。
在这个“比烂”的时代,晓燕选择稍微正常一些。
晓燕走出矿坑,想到了路上来的那个人,晓燕:那个家伙小心翼翼的样子,真的可爱。
遂,晓燕放弃了将路上见到的那个人(卫铿)上报给城市其他搜索组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