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语言真的很简单,也就是“吃饭,喝水,行走,服从命令,对不起,反思,这些相当“实用”的语言,至于对“女士表达爱意,强调自尊,反抗,”这些词语全面不知道,甚至原本语言中这类话也被洗掉了。
这些被教育(驯化)的殖民地“人力”,刚下船就被送入了练兵场,被抽着操作武器,执行命令,抽离害怕情绪,淡忘掉作为人类情感的“思乡感”,这个过程中。盎格鲁军部们不乏用一些军用药物,来解决“士兵不顶用”的问题
两个帝国主义的强权,需要听话的帆布牲口们,甘愿把脖子送进绳套,被牵入火坑中取栗
…神祇克制了“工业位面”上那渺小边缘的“不甘”,而卫老爷现在: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
卫铿第二波降临个体中,有一些存在,混在了这些命运枷锁的人员中,试图利用大战中的组织性和身份阶级认同,动员这些劳工,但是成果甚微。
火纹历3236年,盎凡战争持续的第三年,盎格鲁人为了维系战争资源,给前沿士兵们的粮食甚至变成了混有蟑螂木屑的面包。不满在前沿士兵中中爆发。
而盎格鲁人为了结束士兵们的怨气,则是将老的士兵和新的士兵们驻地进行了换防,这种换防是嵌入到前线,而随着凡尔共和国大量炮火覆盖和毒气淹没中,这些心有怨气的士兵们就不再是怨气了,活下来的人只知道是敌人火炮制造的杀伤。
盎格鲁和凡尔的贵族军官们就这样悄无声息的,始终将矛盾维持在与敌人对抗中。
直到一位刁民发现了这一切,在3236年,三月份,发起了阵地前的大起义,带着足足三千人撤离到血战阵线后方的丘陵地带,开始建立根据地。一曲“没有什么神仙救世主,只有劳动和奋斗”的歌在乡野中回荡。
对于这样的抵抗,盎格鲁的指挥官一开始是没有愤怒,只是冰冷的下令,进行清除。
…多元位面中,锋利“执念之器”开始割破神祇们细嫩的皮肤。…
3月23日,在丘陵区域根据地外围,一辆辆黑色蒸汽卡车停泊下来,杀气腾腾的机械改造宪兵们从卡车上出来,这些宪兵先前也是盎格鲁南方的殖民部队,但是他们的英勇作战得到盎格鲁人的赏识,哦,用高情商的说法,就是忠诚得到盎格鲁皇家认可。
于是乎,这些家伙从炮灰变成了忠诚的狗腿子,此时他们半机械化肩膀上焊接的背篓中也就插着那把象征是“英勇”的狗腿刀。
在山头上昏暗的灯光中,代号为“左草”的卫铿,正在拿着炭笔在泥巴版上教导这些青年士兵们写字,相对于盎格鲁那充满驯化的知识传输,卫铿动用的传阅概念,是从地图绘制进行的。
在各个山头上测绘,河流,顶峰,陡坡,缓坡都是有符号标注,然后后面备注了文字,曾经是一副旅游用的地图上,现在被注上了密密麻麻的信息,摆上了军事图标。
现在,突如其来,哨声在依稀响起,士兵们放下了手里薄木片的记录小抄,一旁的火炉中,闷烧着暗红色的炭火,现在燃起了明亮火焰。
五分钟后,当卫铿和参谋部将地图上红蓝箭头重新标识后,会议再次开始。
卫铿:“诸位,现在需要回首掏一下了!”
卫铿拿起了地图,点出了敌军现在的运动模式,并且考虑到这只军队可能会集体嗑药,超急行军的情况下,地图上对方能运动的点。
盎格鲁南部起义军一方的作战计划是要对盎格鲁围剿的部队,进行绕地形遛、埋伏散乱追兵,东一枪西一枪对围剿各路部队进行信息隔断,以及己方主力歼灭敌一路后快速转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