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玻璃沙丘中的人,在末法时代,是一位英雄,这位英雄所擅长的能力是契约,在中古时代,他能与世间各种动物对话,签订契约,他的契约是不占据数额,无限量,小到邪眼(一种单眼猫头鹰,可以释放死亡光线),大到飞龙。
然而在上古时期,新神淬炼之神和锻造之神争夺神职。
那时这位在凡间能召唤一切魔兽的英雄,还本是旧的锻造之神阵营。
淬炼之神通过手段,哦,可以说是不光彩的手段,诱惑他走向了背叛,去偷窃锻造之神的“烈焰”。
这位背叛的英雄携带精密之神(卫铿在奥西玛嘲弄的那位女神)打造的“伪焰”替换了那个真焰。当时新神比旧神更加团结
而那个“伪焰”也是神物,就是现在波马派出去神职者要获取的物品。
当年历史中,这位原本有资格成为神国中高贵者的英雄。也就遭到了锻造之神的诅咒!被变成了这样不死不生的样子。锻造之神同时将“伪焰”丢给了他,让他世世代代的承受。
回归到现在,当下卫铿和新神们的神战中,当凡尔信仰的淬炼之神在这篇大陆上重启了的降临点时,由于卫铿这位“工业神格”的起源者,直接辐射了他这位中位神所有的“神迹”承载点,让其很难神降。
‘工业神’是眼下金属淬炼之神等一系列“工业衍伸概念”神祇的地基,卫老爷虽然对工业神格不理不睬,但工业毕竟和卫铿靠的太近了,金属淬炼很多涉及到“工业概念”手段都不能用。
金属淬炼之神只能重启在在旧神遗迹中的“圣物”来进行神降,
…话题回到当年,那位英雄背叛后故事中。…
一个人的堕落,不单单是引诱,更可能是原本对外坚信,结果遭到了背叛,因此他身上那个邪恶种子迸发了。
他变更了自己与动物之灵契约的能力,开始对准了人,可以将意志依附在任何一个契约者上。当然,契约只能让他高度连接的每一个契约者,并无法让他时时刻刻对庞大数量的契约体全知全能。
这位背叛过一会的英雄觉得自己被神背叛,开始倒行逆施,与神一样他不在乎弱者痛苦,以自己为中心他,是用这种方式试图让神关注自己遭遇不公。
他的行为最终触怒了所有秩序系神灵,也给了神(上位者)毁灭他的借口。
最终还是由金属淬炼之神来解决。对于这位自由派君王来说“信义”承诺是不必对这个位面弱小意识们谈的,利用完了的“东西”如果乱动,那就毁灭。
于是乎万伦大陆上工业史前核打击第一次降临,将“盛宴之王”连同他的城市变成了玻璃沙丘,
因为其变成沙子也依然是不死不灭的,所以玻璃沙丘则是将这些活着的“流沙”封印在地下。
直到现在,凡尔也要展开神降,要通过圣物,寻找“精密幻云”,也就是那个“伪焰”,所以将他解封了。
但是没等这位复活的上古英雄有进一步想法,他听到天空传来嗡嗡声。
…空中龙卫兵中拯念,看着地面上沙丘上那个家伙,毫不犹豫的完成投弹…
这个在古老时代中当时“无敌的吕布”被当代云爆淹没了。
沙丘城市中居民半无机化,其慢启动生命状态比铁星(卫铿)预料的要弱。
奥西玛海面上一批批飞艇载着轻装甲部队来到岸边,接应刚刚击破沙丘的拯念空中作战小队。
但随着石墨弹头将大范围电力设施搞瘫痪后,苏逆将撤退战变成了直接对凡尔防线的钻孔歼灭作战。
苏逆:对方后面空虚,如果多拆一点,凡尔在前线的兵线就会大规模收缩防御。
于是乎,苏逆临时变更计划,对足足三百公里长的狭长地带上所有交通、能源等战略目标进行一波打击,让原本苏逆方面接应任务,从一百分变成了三百分交卷。
凡尔全部装甲车已经全部派往前线,铁星在这次行动中,从海上登陆的接应部队遇到的唯一有战斗的部队,可能就是一些轻量化的生物改造机械骑士团。
这些凡尔改造部队面对圣长城的打击,几乎是“插标卖首”的样子货。
亦或是说,凡尔在这里的改造兵团只是打治安战的,没想过应付正规战。
这些凡尔“骑士”都加载钢铁的关节,两三吨重的四足钢铁战马,全身上下都是黑色的防弹装甲,步兵子弹打上去都是冒火星的,且携带二十毫米大口径的单发步枪武器。简而言之,就是该地区镇压山区抵抗力量的治安部队。
这样的骑兵面对吉普车的步兵或许还有轻微的冲击力,面对坦克,额,哪怕是十吨的武装车辆,三十毫米口径的机炮,那是成片成片的死。残骸咯吱咯吱的作响。身上的钢皮最多也就是钢盔的厚度,而且由于工艺问题,还不是锰钢,面对近距离射击,直接是从这一层穿到另一层。从佩戴的骑枪来看,这甚至可以说是为了近战。
唯独是作战意志似乎非常强悍,冲坦克都不躲藏的那种,但是打开装甲一看,他们额头上都植入了大量电线,连接着芯片,在被俘前都被电流直接电击死了,而皮肤上打着的代码显示他们是重刑犯!但一个体制完备,有着暴力机器压着的国家,哪来那么多触犯重刑的人?更何况还都是一些年轻力壮的兵员。
ps:近古在和平时期,绝对秩序下,身体残疾,甚至女性,少年,在重犯中的比例不低,因为这些人是社会洼地,缺乏正面引导,甚至长期以来被压制,生存回旋余地很小,所以才会触犯律法。
相对而言,身体相对身强力壮的人,在自身上回旋余地就相当大,犯罪率反而很少。
当然是在乱世中,那就另一说了。如果男性青壮年犯罪直线飙升,对于帝垄统治集团来说,就必须要“极端一些”发起战争。
凡尔这些年来经济危机,也出现了接二连三的工人大起义,但都在城市中被镇压,想必,都是这样被弄到了这里。
当这些被视作“人器”的可怜人们,拔掉了嵌入再后脑电极上的电线,爬出了被打坏了的傀儡机甲,不再接受‘老板’们的命令,对他们来说这未尝不是一种“胜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