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世界,秦岭的个人套房中,卫铿正在打哈欠,写着自我总结。
一直以来,卫铿想要忘掉上一世的不愉快,嗯,现在虽然还记得那些事情,但是心态不再沉重。注:这就是解放。
从秦岭引力井口中走出来后,卫铿抬起头,看着蓝蓝的天空上,那套着光晕的太阳,开始了难得的休假时间。
…卫铿:无论那个时代,我都是中人,得随大流…
3116年,卫铿返回主世界三年,工作生活已经逐渐适应了主世界。
在太阳上,自己新一批意识群,堪堪到达了下卿级。对太阳的戴森环上,粒子撞击,物质建造体系有了不小想法。
一直以来,卫铿都有兴趣在戴森环工作。就如同小孩子总想着当航天员,当警察。当这些理想都被其他比自己优秀的人抢着完成后,自己当时只能在一旁看着别人完成这些伟大事业。
然而过了几个世纪,那些“优秀”人才不再抢这些岗位了,卫铿终于插手进来了。
…太阳轨道上,卫铿开始重复以前太阳工程师们搞出来的技术生产线,并且进行扩大化…
例如“物质制造生产链”技术。
直接利用太阳能量开始生产“各类重元素”。
这个技术在29世纪就有,利用太阳能源对物质嬗变进行控制,相当于20世纪化工业,化工业是在化学理论上大量合成人类所需要的材料,是行星文明的材料工业学,但是到了恒星文明中,“嬗变工业”就是宇宙文明的基础。
现在在太阳上,卫铿的只不过将这些生产链体系扩大“一点”。
这么说吧,现代炼钢工业的从19世纪开始,十九世纪末二十世纪初期年产100万吨就是列强之一,在21世纪东方炼钢产量达到了10亿吨,也是“一点一点”的增加的。
32世纪得到解放的卫铿,自然可以解脱枷锁,投入到人类生产力进步的生力军中,开始了最最习惯的“积累”。
从躺平到积极主动的变化,就如同二十世纪东方底层民众从麻木到热情投入建设中。
…解放,是解除人们意志上枷锁,这个枷锁一直是被外在套着的,但外面造就这一切的人总在一旁无所谓。…
对“中人之姿”来说,“创新”往往是别人的,但是一旦路打开后,自己闷头向前顶,那么就是大轮滚滚向前。
在旁人看来,卫铿经过了一趟量子位面,洗脱了懒洋洋的样子,每天朝气满满。
主世界卫老爷过得很充实,但是维度上已经“敲着碗快,催促卫老爷过去了”
4月20日谷雨时节,来自幽暗位面的问候:“君已归来,为何不顾?”这是景谷雨发来的问候。
景谷雨这一年的情绪很跌宕。
多元位面崩了,无一生还,她表面没说话,却是看着维度星海发了好几天,等到情绪蓄积了满满的哀思,哦,紧接着她还是有眼线告诉她,卫铿在多元位面幸存了。而且还是唯一幸存者,甚至现在在优哉游哉的修太阳。
景谷雨顿时用手指甲抓坏了面前好几套衣服。然后咒骂自己“我担忧他,干什么,嗯,我为什么要为他着想,这个呆子!”
虽然只是和卫铿仅仅度过一个位面,但不知怎么了,景谷雨却担忧了一个世纪。
随着卫铿那一部分意识的冲入多元位面,被传出一去不复返,景谷雨心中如同清明中雨打青石头,但确定卫铿没事,且没心没肺,不对自己报平安。那是醋味上头。
遂,她带着别样气愤,给卫铿发来了这个问候,催促来解决幽暗位面时空节点。
至于景谷雨是怎么得到消息的,白灵鹿气想要去撕团队中内鬼的头发,对头,除了燕北香之外,还有别的眼线,白灵鹿驭下方式,不是内鬼多少的问题,而是大家什么时候选择做内鬼。
白灵鹿,在查到确定自己这边四处漏风。决定得彻底洗牌一下自己团队。
白灵鹿看着自己管理的多元位面,确定自己是不是也搞一搞分体,她就如同准备在河流边犹豫的洗澡少女,伸着脚掂量着水,看水凉不凉。
白灵鹿并不知道,秦天放那边已经把秦晓寒派过去了。
…下面回到,卫铿本人对这次归来的感觉描述,…
世界的变化让卫铿如同湍流河水中努力把握平衡的孩子。,
必须小心翼翼摸着“石头”,然后踩在这个时代大众常识“基点”上,了解社会。
三十二世纪,如果骤然让一个二十一世纪的人观看这样的世界。就如同十一世纪对二十一世纪手机电子世界感觉到奇特。
十一世纪的节日,是建立在物质贵乏基础上,人们在精神上对此构建的美化。在这些祭祀性质仪式中,人们需要例如洗澡、节食,
二十一世纪生产力发展比远古富裕,对这些节日认知不再是“遵守某些规则”而是消费,以及轻松,快乐的理由。
所以近古代人对古代人的想法认知,充满了一厢情愿。只看到氛围,忘掉了“时代所固有的约束”
二十一世纪,不少宋朝文化爱好者,认为艺伎是“卖艺不卖身”与自己时代的明星,他们好古的同时,却又想用现代平等思想,想要否定古代的“贱籍”带来额约束设定。
哪怕是男子在古代也是不能娶“贱籍”为正妻,否则世族会不允许这一支进入祠堂。
这就是被复杂“文化”常链设定,弄得澹忘社会的“基础规则”,那就是平等只建立于暴力对抗后的新责任分配。
…文明无论进步到哪一个时期,都是存在着群体对个体的约束力,现在卫铿想知道约束力在哪…
在32世纪,卫铿来到了“古城区”,看到了一千年前时期的摩天大厦。
地下依然是川流不息,更现代化的真空管道取代了地铁,只是站台人流没那么多了。
在大厦和大厦之间多了一系列30世纪才有,可变形悬浮钛合金钢桥,真的是多个旧时期的浑然一体。
桥梁上垂落下绿色植物,在机械臂抬动下,如同生命之树一样有节奏伸展。
而在城市街道上熘达着各种动物。有老虎,棕熊,麋鹿。这些动物在城市中漫步,和谐相处。
卫铿对这样的情况很奇怪,远远地观望,查询现代资料。却发现这特么是声称恢复“26世纪后人与自然和谐共处”的文化。
卫铿:“二十六世纪哪来的把动物放到大城市来和谐共处?哦,等等,对头,那时候,好像是在三十世纪有过一阵风潮,在城市中开辟小公园,放养一些套着电子项圈的小动物,嗯,可能是一百年前残留的文化记忆被加工了,套在了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