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这不是耍无赖吗?”
傅宴时点点头,“也可以这么说。”
“……”
他过去,安抚的顺了顺她的背,“许清欢,我想你长久的陪我。”
所以他必须要时时刻刻注意,连小事情都得考虑到!
乔西禾的毒虽然解了,但医生也说过,它对身体已经造成的伤害是不可逆的。
加上本身许清欢就没那么结实,以前还有抑郁症,这桩桩件件都刻在傅宴时的脑海里,片刻也不敢忘。
“我觉得我现在被你养得,都快四肢退化了……”她嘟囔着,撅了撅嘴,“要是你能替我上厕所的话,我连床都不用下!”
天天享受着傅宴时的伺候和照顾。
衣来伸手饭来张口。
“这不好吗?”
“……”
傅宴时勾唇,“我说过的,你在我面前,可以娇气,什么都可以。”
他温柔的去吻许清欢的脸颊,刚好她转过脸来,这吻落在了她的唇角上。
许清欢嘤咛一声,傅宴时没忍住,加深了这个吻……
结果下一秒,有种奇怪的味道传来!
许清欢伸手抵住他的胸口,眨眨眼睛,“你闻到了吗?”
这味道,他个洁癖,能闻不到吗?
“嗯。”
“是什么味儿?”
“妹妹可能要换尿不湿了。”傅宴时再舍不得,也只能放开老婆,“等我五分钟,我去给宝宝换一下!”
他抱着孩子就要走,许清欢伸手拉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