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任何国家跟非洲做生意,都要有来有回,卖了东西给非洲,要拿到钱或者相应好处才叫买卖,只给不拿那叫捐助。
以非洲穷得叮当响的几乎没有物产,谁也不收的那些三天两头作废货币,只有美元跟矿产资源可以交换。
所以不是大家不跟非洲做生意,是他们没有可以交换的东西。
南非就充当了这个中间环节,地头蛇一般的所有货物先从南非上岸拿到美元,然后他们整合卖给各个小国家,其他各国能迅速回款结账没有拖欠,甚至还能由南非担任售后服务。
他们自有办法渠道去跟各国乱七八糟的原始货币系统对接。
做了几十近百年了,很熟练。
所以南非gdp怎么不高嘛,等于大半个非洲的金融结算中心。
自然也捂得很紧,决不允许其他大国染指这套金融结算体系,哪怕被制裁都不放开,那为了种族啥的国际制裁不过是个借口。
但老大爷92年出狱,国际社会放开了对南非的制裁,让本来只是简单贸易的内地一下就猛增销售,因为非洲需要的物资恰恰大多是初级工业阶段的内地产品。
卖得可欢腾了,一贯有出海传统的江浙、潮汕地区立马成群结队的过来做买卖。
然后94年大爷当选后,在国际社会的“呼吁”下,于去年底完全放开了金融产业……
这里面一方面是白人统治者们清仓离场,另一方面确实是不懂金融隔离重要性的外行把国家最重要的经济命脉拱手相送。
内地这边包括银行都在砸锅卖铁的拼命买,有什么买什么,因为买下以后就有了跟大半个非洲做买卖的渠道!
这位简单描述下,荆小强都有种原来列强竟是我的错愕!
那位冀队长不怎么言语,比较警惕的负责跟陈薇羽一明一暗的警戒,原来他们两天前就赶过来,可每次刚靠近,就被荆小强的外籍保镖注意到,好不容易借着帮餐厅送货才算联系上。
事情太重要,重要到不敢打电话联系。
不是要荆小强的资产,而是国家没钱买了,但好东西太多,荆小强你现在使劲买,以后有了钱从你那买肯定比从外国公司、外国银行手里买强,而且再三强调:“我们出来,领导就叮嘱,绝对信任您,具体怎么做是您的事,我们只负责传递信息,越大越贵的就越好,现在我们任务已经完成了。”
荆小强看着两条汗流浃背、衣衫破旧的汉子,忍住敬个礼的冲动慢慢点头:“大嘤那边什么态度?”
这位白净点的看来跟经济战线有关:“南非是英殖民地,但布尔人从来都跟大嘤无关,某种意义上贺兰裔为主的布尔人才算是这里的原住民,是被殖民者打到北部去建立第二、第三首都,所以我们可以把布尔人看做是白皮肤的非洲人,掌控住金融命脉的非洲人,大嘤当然也想要,但他们积极性不高,因为他们能朝非洲倾销的货物少,主要是我们和花旗,我们在乎工业品销售,花旗在乎现成的金融果实掠夺。”
荆小强心里有底儿了,背靠列强的感觉也真特么好:“行,那你们回去一切注意安全,顺便帮我给鹏圳藤迅公司带个口信,尽全力向国内推广发展他们的产品,我不知道你跟老冀是哪个单位,回去给领导说声,希望你们无论是一家还是两家,都在这家公司占个股,于国于民有大好处。”
这位还不知道荆小强说的大好处有多大,认真的重复一遍口信,坚定的点点头:“保证完成任务,您也注意安全!”
老冀不说话,默默的在后面也对荆小强点点头,那锐利如刀的眼神只有交错的时候才有片刻温柔叮嘱,好像也在说同志辛苦了。
然后迅速消失。
怪不得老冀你稍稍靠近就会被老sas发现,你特么这种杀人的眼神,在这种行家感受里简直就像警车头上的警报器那么醒目,下回还是派个文职来吧。
想到这里荆小强居然闪过个念头,咋就没派个女特工来跟我接头呢?
看他站在那发呆,陈薇羽还以为是很艰难的事,像妖媚的女特务那样轻轻缠身抱住咬耳朵:“怎么?很复杂吗?”
她包臀裙狂热爱好者嘛,荆小强环腰入手丝滑紧绷特别有感觉。
尤其是一手香槟酒杯,俯瞰辽阔的开普敦海港,醉卧美人膝,醒掌天下权的双重成就感让他忍不住想长啸一声。
但怕把保镖引来,只掉头狠狠吻住那双唇瓣,含糊不清:“没有,只是诚心实意的想说一句,这辈子有你真的好……”
陈薇羽不知道为什么,但惊喜又感动,更加热烈的吻回来,还特别来劲!
仗着躲在露台角落花丛背后,差点擦枪走火热乎上了!
荆小强觉得老子当得起这份关怀,真的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