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诚恳的说:“是我对不起你,你有什么要求的话,我会尽量满足你的。”
“事情没有一点回旋的机会吗?”夏晴问。
我说:“没有了。”
那头只剩下啜泣声,过了一小会儿后电话挂断了。我把电话揣回口袋里,心里五味杂陈。
“老公,你站在外面做什么啊?”蒋静站在门口问道。
我回过身说:“没事,你洗完了?”
“嗯,我给你放好水了,你快上去洗吧。”蒋静说完转身上楼了。
洗完澡后,和蒋静在床上折腾了一番。之后我一直睡不着觉,见她已经入睡了,从床头柜上摸过手机,给夏晴发了一条短信过去。她回了一句:我没事,你不用担心。
收到短信,我也就放心了。像她这个年纪的女孩子,因为感情的事情做出什么出人意外的事情,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第二天一早,我又收到了夏晴发来的短信,说是让我送她出国留学,她要去法国。学成归来后,她愿意到我公司工作二十年。
我想都没想就回了短信:“没问题,等你一毕业我就送你出国。”
发完短信后,我下楼和蒋静她们一起吃饭。之后就是收拾东西,给女儿请了两天的假,带着她们母女俩先到西城市,接到儿子后一起回小城。
我们一家四口,都已经很久没有在小城呆过了。小城还是那座小城,多少年来并没有太大的变化。这在物质条件上来说,是一种缺陷,但是精神上来说,却是一种幸运。因为只要小城还在,我们的故乡就还在。
老院子外面拓宽了路面,我就把车停在了路肩上。走进小院,那可大榕树还在,只是这些年没怎么生长。院子里家家户户的门上,都贴上了喜联,这是我们这边的习俗,只要邻家有喜事,就会给全院的人,都送上一副喜联。大榕树上也挂上了彩灯。
这番景象,显然是上个世纪九十年代办喜事的做法。这熟悉的场景一下把我的记忆带回到了许多年前。
我恍然记得,周亚童抱着张雪艳走进院子里的某些记忆剪影,那个时候也是秋天,大榕树的大叶子开始凋零。楼上楼下都是庆贺的人。
这一晃都是十多年过去了,还是相似的故事,只是物是人非。
“小宁,你别往廊柱上爬,小心摔倒了。”
跟着蒋静的声音,我抬起头望向二楼,儿子就像我当年一样,漫不经心的趴在廊柱上,东张西望的。
我顾自一笑,朝楼洞里走去。有些事情,只有我自己才会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