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的时候不务正业,跟着村民一起盗墓,被政府打击过两次。
他那时还幼小,在监狱里我又跟犯人学会一手偷窃的本事,出狱后又做了几次大活,再次被警方抓获。
“孩子他娘,因此在村里也抬不起头,被人指指点点,孤儿寡母也受尽欺凌侮辱”
“他娘又要照顾孩子,还要下地种田,身子一天天的虚弱;在我出狱的前一天,他娘就撒手走了,白痴那年八岁。”
老张头老泪纵横的说着
林千尺静静倾听,也大约知道了老张头的意思,这是要临终托孤啊
“我在他娘的坟头上,跪地发誓,以后好好照顾“白痴”,不再做违法犯罪的勾当,堂堂正正的做人,因此在别人驴肉店打工偷学了一身厨艺,就带他来到淸岛,自己开了一个小店。”
“他娘和孩子那时梦想就是能看到大海,我独自一人,虽说辛苦,也总算把他拉扯大了。但是还是不能看着他成家立业。林先生您也是个有本事的人又聪明正直,又富有正义感,因此我对您也很放心,想把白痴托付给您,你帮衬着他些,他自从他娘走了后,就沉默寡言,再说农村出来的孩子也没啥见识,你这次又帮了我们父子这么大的忙,你说话也管用,我能看出这孩子挺服你的,也能听你的。
“老头子拜托您了”老张头说着就要起身行个大礼
林千尺赶忙扶住他。
“张大爷,我看白痴也是腼腆憨厚的正直之人,品行也不错。
我答应您,您老就放心吧!”
老张头剧烈的咳嗽着,捂在嘴巴的手帕上已经带着血丝。
林千尺在老张头的后背轻拍着,暗中将温润的玄阳之气渗入老张头的胸腹。
老张头咳嗽声,也渐不可闻
昏暗污浊的老眼慢慢变亮。
颤颤巍巍,干枯发黄的大手在枕头下摸索着,拿出一个蓝色小花布包
又哆哆嗦嗦的解开,拿出一本泛黄的丝质书册。封皮是金线绣的古朴小篆,林千尺也不认识古朴小篆。
“这是我当年盗幕时得到的,还有一小片古玉分量极重有些蹊跷,你都收下吧。”
林千尺也看出丝质书册,来历肯定不凡,只是不识古篆,也不知道记载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