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金玫则笑着摇了摇头,拒绝了那个人的要求,看着对方有些失落的离开,金玫突然问小张哥说:“你说电影电视剧里那种求认识不成恼羞成怒,然后找人来劫持的情节会不会发生?”
小张哥摇了摇头:“我不知道,我没经历过。”
“那为什么会有那么多男男女女的会出轨呢?我其实很不理解啊,为什么那么容易就可以跟别人沟通上,然后又很轻易的跟人上床,这不是一件需要思考很久然后才能决断的事么?怎么在他们那看起来那么轻而易举。”
小张哥抿着嘴思考了半天,然后笑着摇头放弃了思考,因为他也不明白,毕竟社交这种事对他来说比去火星还要难一点。
“我看过很多女性专栏,里头不少人都会描述自己出轨的经历,里头提到最多的一个点就是说生活没有了激情,但我真的不明白什么才叫做有激情,我觉得每天能有人聊天,能吃到不同的食物,能看上一场电影,就已经很好了呀。”
从她的眼神和语气中看起来,她是真的这么认为,而小张哥也深切的同意她的话,两个人难得在这个问题上没有出现分歧,而金玫则继续说道:“那么凡人需要的激情到底是什么?是不是需要情感上的刺激?”
“可是什么才算刺激呢?”小张哥好奇的问道。
“不知道,没经历过。”
两人就像讨论学术问题似的在讨论一个关于出轨的命题,他们之后甚至开始讨论起关于“刺激”的各种前置条件起来,最后金玫得出一个结论,其实那些出轨的人想要的可能并不是激情,所有的激情可能都是他们试图原谅自己的说辞,真正的核心都是因为贪婪。
世上万物都是有需求才有市场,只有男人或者女人有了需求才会基于需求进行有针对性的行为,哪里有那么多的情非得已,说破大天也不过就是一比交易嘛。
不过他们都不是什么社会学情感学大师,讨论了半天也没有讨论出一个结果,但话题却已经从纸醉金迷一直说道了两性关系,两个懵懂无知的人讨论着所有充满智慧的人都讨论不出来的问题。
“那你想要什么?”
金玫看向小张哥问出了一个灵魂问题,小张哥摇了摇头。如果放在以前,他会毫不犹豫的回答“死”,他想死,想通过死亡来完成一次自我的放逐和对自己生活的抛弃。
但现在,金玫出现之后,他逐渐发现自己根本无法像以前那样脱口而出那个字了,而这也就成为了他最为矛盾和拧巴的那个点,因为他连死都开始不想要了,所以他完全不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
“那你不想要什么?”金玫继续问了一句后便自说自话了起来:“我不想要再看到荷花池和蟠桃树啦!”
“我……”小张哥迟疑片刻后笑道:“我不想让你再看荷花池和蟠桃树了。”
“哈!”金玫仰起头看着小张哥的侧脸:“你到底是不是装出来的?”
“什么装的?”小张哥一脸茫然。
“就是你看上去笨笨的啊,到底是不是装的。我觉得你好会哦,随便说一句话都很撩人,我看那些油嘴滑舌的男主角都不如你会说话,他们说的情话油腻恶心,可你总是能说的那么自然。”
小张哥呵呵一乐:“可能只是因为……我也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吧。”
“好,以后你会知道的。”金玫认真的说道:“如果实在不知道,那么我就抓个普通人问问,然后用普通人的方式完成普通人的心愿和梦想。”
“嗯,可以。”
就在两人说着不着调的话,满世界闲逛的时候,耗子已经带着那条奇怪的狗回到了香港,虽然受了伤但他却一刻都不敢在那边多住了,因为清灵子离他太近而他也算是孤立无援,虽然自己在阵法之内险胜清灵子,但他毕竟不可能二十四小时住在阵法之内,再加上清灵子那个鬼东西诡计多、心思细密还睚眦必报,所以留在那个地方对耗子来说风险太大了。
“为什么?我们为什么要复活清灵子,嫌自己命不够长吗?”
那条狗在船上的时候面对耗子的质问,它的语气显得比耗子还要吃惊:“我们徐天君一脉跟尸解仙也是死对头,怎么可能会去辛苦复活那种怪物,复活之后等着他来干我们?”
这条缝合狗的嘴皮子还挺利索,他也知道现在自己应该是没有什么机会逃跑了,因为就连他这个对组织没有功劳也没有苦劳的人都在君上听到清灵子三个字的时候被无情抛弃,想来就知道清灵子到底是多么恐怖的存在了。
“九狱转生?那不是徐福系的天赋啊,他又不是道士,那个东西是个方士来的。”
现在这缝合怪也不一口一个君上了,信仰崩塌之后他现在叫徐福叫的比谁都顺熘,就差没一口一个徐福老狗了。不过虽然对徐福失去了敬意,但对这一脉他还是饱含诚意的,提到徐福时就是徐福,提到他们这个门派时还会说上一句“徐天君”。
只是他的态度和对话内容就让耗子有些弄不懂了,如果不是徐福,那么究竟还有谁能够有这样的能力和魄力在干这件事?
“小哥,你记住吼,我们一脉是玩死人的,我们不玩活人的。至于死人是因为什么死的不重要,但我们基本上没有活人术法的。”那条狗认真严肃的说:“徐天君一脉又叫阴魂方士,活人献祭那个流拍,你为什么不去查查姜太公那一系?”
耗子脑袋当时就大了一圈,这一个系还没闹明白,居然又出来了一个系,而且现在看来之前的分析可能都要被推翻了,徐福这帮人……虽然身份跟那些人高度重合,但好像他们真的是没有干这件事。
“你的意思是……除了你们还有人在那边搞诈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