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哥拍了拍她的脑袋:“那家伙你不好打的,我来吧。”
“我超强哦!”小土豆不服气的说道:“除了下山之后被一个大妖怪差点一巴掌拍飞,我就没输过!”
哦……大妖怪是吧,那是挺大的。年兽,即便是放在山海界里是相当哇塞的存在,小土豆打不过属实正常,不过年年现在长大了,乖多了,整天就是在补习班里埋头苦读,也不知道张瑶是用了什么办法让她这么认真的。
“没事,我来吧。”张哥笑道:“我也很久没干活了,总不能白拿工资。”
“那好吧,如果你要不行的话就告诉我,我可是金牌打手呢。”
“好好好,放心吧,金牌打手。”
张哥说完就开始查起了小土豆说的镜花水月,在清灵子和英砸合编的术法总纲里头他找到了几个类似的,而源头就是清灵子曾经创造的超级幻术,迷离幻境。
这个幻术已经达到了化虚为实的地步,或者说是单独隔离出来了一个独立空间,这个空间按照施术人的能力大小而不同,从持续几分钟几平方大,到持续几天几夜甚至几个月几万平方大,再到独立设置一个世界都是理论上可行的。
不过单独创造一个世界那也是理论上可行,因为那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即便是金小姐都做不到,恐怕环顾整个塔状宇宙也只有一个人能够办到。
而这个人现在正坐在椅子上啃着一根烤玉米看着手机上的术法说明。
唯心世界就这点好,不需要知道原理,只要晓得大概流程就能完成施展,张哥大概试了试,就已经能够熟练应用了。
就像玩游戏一样,设置一个区域的长宽高,然后让它单独出现在这个世界之外就行了,然后再把本来世界的物体复制黏贴进去,接着再在细节处做一点修改,这样走进去的人就没办法分辨出到底哪个世界是真实的了。
而在里头不管怎样破坏,那也是破坏的是另外一组独立数据了,不会影响在这的发挥。
等会怎么出场张哥也设计好了,他打算来个帅一点的,但也不要那么装,既要帅气逼人又要低调沉稳,这一听就是那种老甲方了,把既要又要玩得那叫一个轻车熟路。
所以张哥给自己设计的出场方式就是他在旁边等着,等到那趟车停下之后,接着等东王跟罗栀下车,他们下车之后自己就展开领域,然后将除了东王之外的所有人装进去……
嗯?不对,重新来一遍啊。
等到那趟车停下之后,接着等东王跟罗栀下车,他们下车之后自己就展开领域,然后将除了东王之外的所有人给排除在外,然后等他在里头像是无头苍蝇一样到处乱钻的时候,自己就从一个刁钻的角度走进去。
这时候首先要看上去很拉风,但这个拉风张哥也想到了很多种方案,他可以像终结者一样光着屁股进去,然后摆出终结者的出场姿势,接着再让自己身上慢慢出现衣服。也可以像孙悟空一样从天而降骑脸输出,甚至还能像阴阳路一样顶着一张绿油油的脸出现在东王身后,突然吓他个激灵。
“哎呀,你听我的。你就坐在椅子上,带着这顶鸭舌帽。”小土豆从包里拿出一顶鸭舌帽,全黑的,还挺酷:“然后低着头坐在那,他在这边看不到别人,肯定会去找你,然后你上来就给他一个顶心肘。”
“这不行,太暴力了,得沉稳一点。”
“嗯……”小土豆咂摸了几下嘴:“那你就……你就……你看没看过王牌特工啊,你穿个西装打个领带,手上拎一把伞,然后像个人一样站在那。”
“什么叫像个人啊。”
“就是有点人样的站在那,等他过来的时候,你就笑着跟他打招呼。”小土豆故意粗着嗓子说:“你好啊,先生。请问这里是四又四分之三车站吗?”
“啊?”张哥挠了挠头:“你是说九又四分之三吧?”
“对对对。”小土豆连连点头:“然后他会回,哦不,这里是帕丁顿车站。”
“你最近看电影看不少啊。”
张哥跟她正说这话呢,罗栀跟东王正巧从他俩面前走过去,罗栀还回头看了他一眼,表情可奇怪了……
“人跑了!”小土豆指着东王:“张哥快!不快人就跑了!”
张哥一看,这会儿也顾不得选什么帅气的姿势入场了,立刻展开了领域。
“罗栀啊……罗栀?”
东王低着头看了一下地址,嘴里喊着罗栀,但突然间他就发现了不对劲,抬头一看却发现自己站在了空荡荡的火车站里,周围哪里还有什么罗栀,别说罗栀了,就连个人毛都不见了,就像是电影里误入了异次元空间一样,空荡荡静悄悄,只有灯在突兀的亮。
东王眉头紧蹙,他来回看了看,接着第一个反应就是往外跑,想要走出车站看看具体情况,但当他爬上楼梯之后之后,却发现在他正前方的出口处的台阶上坐着一个人。
他穿着一件羽绒服,带着一顶鸭舌帽,手上还捏着半根玉米没吃完,怎么看都跟酷炫扯不上关系。
东王此刻已经变得小心翼翼起来,他侧着头慢慢接近这个变态包米老,手中已经旋转出了一个锥形的法器,看那架势就是一言不合就要干人的。
但这时张哥却突然跳了起来,手里不知道从哪弄了把伞出来,有些不好意思的笑道:“不好意思啊,我准备的有点仓促。”
说完他扬起雨伞一伞就打向了东王,东王到现在人都还是蒙的,但却也是本能的开始迎敌,张哥没有武术功底,但一伞下去的威力就算不启用守护者状态也不是一般人能顶得住的。
东王本来还要格挡,但一见那呜呜的架势,本能的就躲避了过去,接着就见那雨伞落在了地上,然后将这一片的地砖都给砸飞起来了。
“雨伞质量挺好。”东王嗤笑一声,然后咬破自己的手指在另外一支手掌上画了起来:“那我也得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真能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