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王子的功力在她之上,刚才那一鞭不过是拓跋岢岩随手而来,但,她却用上了至少七成的功力,才和他打了个平手。
九儿没说话,心里已经有数,没想到媃赫大王子长年领兵作战,不是什么莽夫,竟然还是个武学高手。
拓跋岢岩的目光只是在乔木身上淡淡扫过,便又锁住了凤九儿的脸:“野丫头,再敢在本王子面前胡言乱语,别怪本王子不客气。”
“我是不是胡言乱语,大殿下应该比谁都清楚,若不是被我说中,大殿下何必动怒?”
凤九儿丝毫不为所动,依旧道:“大殿下是真的不了解九王爷,也不知道九王爷有时候野蛮起来,连启文帝都畏惧与他!”
“那不过是因为你们的狗皇帝胆小如鼠。”拓跋岢岩从鼻子哼出一口气。
“呵,那大殿下不妨与我来打个赌,我就猜九王爷很快会攻打你的军队,我以我的人头来当筹码,就赌大王子两日的时间,你敢吗?”
“呸!不过是想要拖延本王子的时间罢了!你以为本王子会上你的当?”
现在,他的人马都已经在这里,谅他们插翅都难飞!
虽然二皇弟的人也在,但,二皇弟以什么理由来保护他们?这些人都是叛贼,保护他们,就是在承认自己通敌卖国!二皇弟他敢吗?
“大皇兄是不敢吗?”没想拓跋尔蒙竟然也看着他,一脸笑意:“人都已经在大皇兄的手里,如今杀了,还是两日之后杀掉,有何区别?”
“你竟然帮着这般叛贼说话?”
“那不如这样,我也不要两日的时间,我就要一个在媃赫大王面前说话的机会。”
凤九儿向前两步,丝毫不怕拓跋岢岩的鞭子会随时抽到自己身上。
邢子舟和乔木自然亦步亦趋跟随,紧紧跟在她的身后,就怕拓跋岢岩忽然就出手。
“大王子,我现在只是想去大王面前说几句话,你不会连这个机会都不敢给我吧?”
“我父皇为何要见你这般低贱的逆贼?”拓跋岢岩握紧马鞭。
“大王子,若是你没有做亏心事,自觉没有任何对不起媃赫大王的地方,那,何须怕我在媃赫大王面前进言?”
凤九儿斜睨着他,拓跋岢岩紧抿薄唇,五指收紧。
拓跋尔蒙也道:“来者都是客,况且,他们是不是真的做了对不起媃赫百姓的事情,这事由父皇亲自来审判,其实也并不为过。”
他脸上始终有着温和的笑意,如何的平易近人:“大皇兄,你认为如何?”
“他们是逆贼,若是给了他们机会靠近父皇,谁能保证他们不会对父皇不利?”拓跋岢岩脸色冷沉,就是不愿意松口。
“大王子难道觉得以自己的能力,就连几个逆贼都拦不住?”
凤九儿挑衅的目光落在他的身上,由始至终,都是不慌不忙,胸有成竹的沉稳模样。
“还是说,大王子真的做了什么见不得光的事情,怕我们在媃赫大王面前说出?”